苍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悲伤的面容被他深深的埋藏了起来。

他终于明白，自己的师傅，也是人族伟大的大贤！

无数的画面一一交错。苍夜看到了苑皇荣后，看到了无数伟大的先贤。

虚影圣祖没有任何的波动。他依然站在所有至尊一脉武者的最前面。隔着恒久的虚空目视着苍夜。

两人相互对望，不做交谈，而其他的武者，却也只能沉默。

“师傅，我知道，我真的知道，您，是我人族的能者，是我人族的守护者，您，从来不曾背叛过……”

……

“我错了！对不起……”

“你，在那里面，能成功吗？”

至尊一脉的损失，同样如此。

况且，除了他和那位同容恬圣祖决战的至尊圣祖之外，还有一尊圣祖，也隐藏在至尊一脉的古老的葬地之中。随时都能走出，给予自己绝杀的一击。

人族的损失，太重太重。

苑皇荣后，上古时代唯一抗衡至尊七君王的人族霸主。曾经，为了人族的光明和后路，魂断虚空，尸骨无存的伟大先贤。

“要我臣服，你觉得可能吗……”

不只是他，最后的两位杀皇和景杀皇，竟然也是同样的说出了一样的话。

能够前往外域的古老巨头，全部都是一些气血稀薄，日暮西山的存在。他们已经做好了随时陨落的准备。而那些人族真正有着前途的至强皇者，如羽化先皇之类，全部留在了乾量城。这人族最后的防线之中。

听到这笃定的声音，苍夜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甚。不过，他的面容却一如既往。

而如今，他，终于明白了。

难道他认为，五大君王的狙击，能够让西皇和落落他们陨落吗！

最后，他似乎又重温了一遍刚才，那颗魔心碎裂的瞬间……

如此大好的局面，他为何又要等待呢？

“我们之间的决战，等待所有的战斗分出胜负在进行吧……”

……

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夫妻。只是却没有任何人知晓。他们，竟然还有孩子。而苑皇竟然，也是帝皇的血脉！

终于，一尊洋溢着无穷杀性的强者，语气低沉的开口了。

“自此，人族古老先贤，伟大的圣者，在添两人。”

“你的潜力，震惊世间。六百万年间，根本就没有哪个武者能够和你媲美。断代夜皇，你不要自误啊……”

苍夜的回答，那位圣祖似乎早就已经猜到了。而他这样做，不过就是最后的一次询问罢了。

苍夜声音，低沉。目光中，充满了哀伤。

乾量城中，那些古老的至强皇者默然。他们无言，只能无限的沉默。外域的决战，是用不到他们的。虽然是至强皇者，可是那等的战斗，却不是他们这些连神话都不到的存在可以参与的。

此刻，这两人都是当之无愧的天地至强者。

“当初，不过就是他刻意安排的一切。如果他愿意，我们七人，又如何伤的了他呢……”

“那么，你能确定吗？你真的，能够保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