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陶沐湛气息急缓,判断他即将苏醒,她装作刚刚穿好衣裳、简单整理头发,蹑手蹑脚,作势悄然离去,假装一切都没发生。
陶沐湛睁开双眼,见这情形,速即明白她的意思,出言叫住她。
“蕙儿。”
庄娴蕙吓得一激灵,顿足,没有回身。
“沐湛兄千万别误会。”
“我玩心太重,给你用药,令你以为我们亲密无间。”
“怪我顽劣,求沐湛兄原谅。”
“兄请宽心,我们两两清白。”
陶沐湛眉宇,严肃凛凛。
“你骗谁呢?转过来,看着我。”
庄娴蕙应声,照做。
“是。”
陶沐湛周身打量她一眼。
“既是用药,你的发式为何凌乱?”
庄娴蕙脱口而出。
“不乱,我整理过了。”
意识到说错话,她慌忙改口。
“不不不,不是整理过了。”
“我是说,我故意弄乱头发,想着,捉弄你。”
陶沐湛掀开被子,下床穿鞋。
“好,捉弄。”
他身上,仅剩一件长衫里衣,未束系带,衣襟敞开,英姿半掩半露。
“好端端的,你捉弄我,作何?”
庄娴蕙侧过身子,避开目光,依计,不承认韵情。
“你知道的,我喜好捉弄。”
“起玩心,便行动,我向来如此。”
“这,说得过去吧?”
眼见羞态可人,陶沐湛唇际,不自觉浮一分笑。
“如你所言,无论发生什么,我们只能是两两清白?”
庄娴蕙容萦风情,适当远离他半步,将偷欢少妇模样,表现得淋漓尽致。
“无事发生,我们本就清白。”
陶沐湛攫视佳丽,饶有意趣。
“哪怕你腹中,怀上我的孩子,亦是清白?”
庄娴蕙羞愤。
“即便有孕,也是我和夫君的孩子,与你无关。”
陶沐湛走近。
“蕙儿这般嘴硬。”
“看来,只有再历一次,才能让你看清,这究竟是不是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