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很多人都看见了美貌女学生最后抱着先生坐在那儿哭的香艳场面,还有人煞有介事、绘声绘色地描述,这个女学生不让别人把先生拉走,一边哭一边喊:“我是他的人!他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
她的脸一下子红了,好象内心在经历着莫大的屈辱,可是眼前的现实让她不得不低头。她使劲咬了咬樱红的嘴唇,问了一句:“那最多还能再有一次,行么?”
一时间,整个京师闹得沸沸扬扬,本来这事情就应该是顺天府尹张天和的职责所在,可他以自身有连带关系躲了清闲,藏在暗处发力。要不是首辅张居正让刑部尚书王之诰迅速出面平息此事,这场大案估计能闹到皇帝的书房去。
她被他的邪气震慑住了,已然说不出话,但是又不敢反驳他,只能饱含无助地抬起头来,眼中流露出万般柔情。
可他却根本不为所动,只是死死盯住女子的眼睛:“你当你的身子是黄金做的,还是白金做的?就这么两次,让我舍了自己性命去替你担这血海深仇的人命官司。你当我傻啊!退一万步说,就算真能把他捞出来,我还怕那家受害的亲属打我的闷棍呢!”
他的如意算盘打得“啪啪”响,却没有想到。首辅张居正已经安排了眼线暗伏在他府门外,清楚地看到了两位美貌女子进进出出,开始对王之诰的为人产生了极大的提防。
这下事情闹大了,书院门外的人越聚越多,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在先生扔了刀,瘫软在地之后,众人都看见了惊艳一幕。美貌女学生抱着这个满身血污、气喘吁吁的先生,坐在地上直哭。
他却冷峻了神色,丝毫不为所动:“可怜你没问题,关键是你什么都不告诉我,还让我帮他!如此不明不白的事我可不干!总不能做了好事,到头来却帮了一只不知好歹的白眼狼吧。”
她急忙抱住他的腿:“不不!不会的!他一定会感激你的!还有我!我会一辈子感激你!”
虽然占了这位美貌女子的身子,但王之诰还是在心里打定了主意,这其中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很清楚的。
王之诰听说是京兆尹张天和的侧夫人来访,心里已然料定了几分,吩咐闲杂人等散去,让张夫人请到了内堂。
“别别别!就当你可怜我,求你帮帮他吧!”女人发出了如泣如诉的哀求。
她已然丝毫没有了方才进来时的端庄神态,而是强作欢笑,继续伏在他的胯|下。
他也随之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喘息声:“啊!”
她不知疲倦地侍奉他,就象对待皇帝一般,使他发出一声更大的喘息声。她涨红了脸,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继续挑战着他愈发冲动的极限。
听到他再次相问,她不由浑身一颤,继而微微摇头,娇嗔了一句:“讨厌!人家还没有嫁人呢!”
王之诰这才明白,原来这个先生艳福不浅,与姐姐好上了,又得到小姨子的青睐,所以才会挺身而出。
……
也不知道三个人是怎么搏斗的,总之这个先生的战斗力非常强,于混战之中打掉了一个坏小子手里的刀,又夺过了另一人的刀,然后在二人象疯狗一样厮打纠缠中,把这两个家伙捅了个一死一残!
有两个最重要的亮点,一是这个先生虽然浑身血污,但是去刑部大堂验伤后,身上一点伤口都没有。
这一下,掺杂进来情感和桃色因素,本来就挺乱的事情更乱了,这件案件几乎成了闹剧。
王之诰听到通报,皱了皱眉头,这么一会儿,就有两位美女来找自己,眼下门外这位,是那位先生搭救美貌女学生的姐姐。
过了不多会儿,王府的门前又有一顶轿子停下,又下来一位美貌女子,只不过,这位象是一个未嫁之人,只见她用手帕半遮着脸庞,让门卫进去通报。
他鼻子里“哼”了一声:“一辈子?这年头最不值钱的就是他妈的女人嘴里说出来的一辈子。你也别和我在这儿说长情了,你就说说具体怎么感激我吧!这人犯的事儿可不小,真想把他捞出来,得费特别大的劲儿。就你今天这么一次,肯定不够……”
王之诰连连点头,让她宽心,末了还拉了她的手一下,真不知道刚才在那一个时辰这位爱美色如同性命的尚书大人都在内堂里谈了些什么?
……
他嘿嘿一乐:“受害人可比你有钱!你老说出钱,还说做什么都可以,不又绕回去了么?你一进来就说做什么都可以,现在却说只能做两次!只怕我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捞出来了,你却直接和他私奔了,到时候让我喝西北风去?”
就算这个美貌女子真的愿意陪自己三十次欢爱,答应她把这位捅死人的先生捞出来也是毫无意义,只是一个小小的教书先生而已,比起张天和的可利用价值小多了。而且,自己原来有所忌惮的蔡季风最近始终不露面,说明他见事情闹大,也躲了是非。
“好!就三十次吧,多了怕你放空头支票。咱们一言为定。但是有一个条件……”
她一下用手捂住他的嘴:“好!我听你的!一言为定!”
这个先生并不是见义勇为,而是为情所妒,为色所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