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毅在一旁站着,默然不语。
再看下去骨头都要酥了……在老鸨的招待下,众人纷纷离开。
耗子路过莫长歌时,无意看到了他有些失落的眼神,有些不忍,拍拍他的肩膀道:“其实,我们有办法让你在戒的时候,不那么痛苦。”
虽然莫离走到男人们前面,突兀的显得高出了许多,但是这并不影响众人盯着她流口水。
小兵们汗下……
靠!又开吸了!小兵们一阵冷汗,这家伙每次吸完毒样子都特可怕!
香囊被蹂躏的没了原型,里面的东西被挤了出来,一些干花与粉的结合,带着一股扑鼻的浓香。闻到的人都感到脑中一阵轰鸣,紧接着就是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飘飞感,仿佛魂魄离体而去,精神脱离了肉体自由翱翔,一个形容……欲|仙|欲|死……
白毅晃晃头道:“我不会拿这些控制你们的,快戒掉!”
山猫耸肩……“不记得。”
如来搔搔头,求助的环视队友,立刻,周围一片翻书声,四个文盲假模假样的背诗。
“阴阳怪气?”莫长歌失笑,“我说,你们好像都不喜欢我。”
女子咬咬唇,随着丫鬟走了几步,忽然转身对猎鹰道:“小女子姓詹,家住清江边詹府,不知公子……”
如来干脆蹲下来,双手食指抵住太阳穴做一休哥状,痛苦道:“无花先放一边……水,水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有位佳人在水一方?这水是要我们表达啥阿。”
“精加工的罂粟!再加上!◎¥¥#%的调剂!”如来忽然一声暴喝,惊醒了正沉醉在香气中的白毅和莫长歌。
“……别,吵!”
“哦?”
莫长歌手保持着拿香囊的姿势,冷冷的看着。
没熬过三天……这么变态级的都没熬过三天,瘾头有点大阿。
莫长歌看了白毅一眼,唇角微微勾起,不说话,从腰间拿出一个香囊,放在鼻尖。
“如果是那个方法的话,那还不如不戒……呵。”
“无花,水,战,韶华……我靠!就没正常点的?”超级枪手如来和猎鹰眉头都皱起来了。
看詹小姐身影消失,猎鹰积蓄到一定程度的疑惑和不满终于发泄了:“胖子,你有什么阴谋?”
“那么,你们说的方法……”莫长歌还是最关心这个问题。
如来拍拍猎鹰的肩膀,对女子露齿一笑道:“姑娘别担心,我这兄弟就是这样,死板的要死,心眼可好着呢!别被他吓着拉!还有阿,咱家就这样,遇事爱低调,你也别奇怪,就当我们才不外露好拉。”
白毅似乎也深知这一点,只见他几步跨上,一把夺过莫长歌手中的香囊,扔在地上狠狠的踩,边踩边咬牙切齿:“那家伙,已经死了!不许吸,不许吸!”
白毅脸皮抽搐全身寒气,忍了又忍,终于忍无可忍,拍了下桌子狂吼道:“少爷我都差点被你迷魂了!”
看变态害怕其实是件很享受的事情,于是小兵们默不作声,看莫长歌的脸色。
莫长歌一怔,抬头看着熊掌严肃的脸,却并没有显得很激动,几乎是有些斜着眼看熊掌,显得无比轻佻:“哦?”
小兵们松口气,在鼻子上抹了抹,莫长歌这才发现在他们抹鼻子后鼻子上一层奇怪的闪光没有了。
“要不然怎么办?冲进去打昏裁判或者拿着刀子威胁他们说如果不让我们过就宰了他们?我们是军人不是恐怖分子!”熊掌已经不想多留,他不喜欢这里文绉绉的气氛。
女子正待开口,一个丫鬟打扮的小女孩跑了过来,气喘吁吁道:“小姐!总算找着你了,老爷急着找你呢!”
“我去医谷,他们说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把我关到一个屋子里面。一日三餐,鸟语花香……呵呵……没有那药……三天。”低头,摆弄了下衣角,“我没熬过去,哼。”
猛然意识到刚才居然一直有人在偷听而自己身为擅长警戒的狙击手居然毫无察觉,猎鹰心里稍微有些不悦,声音便冷了点:“拾人牙慧而已,姑娘不必在意。”
熊掌指着第一张签道:“题目我也没看懂,无花是什么意思?无花果?”
莫长歌轻吁一口气,苦笑道:“我还当,你们有本事砸了医谷的招牌呐。”
女子清雅的一笑道:“可是刚才小女子无意间听到几句,皆是绝好的句子,虽然不全,但是告诉考官,定是能到下一关的,公子又何必气馁呢?”
而包厢前,蒙面男子一声不吭的站着,浑身散发着戾气,右手边门框上的手印更是加深了众人的恐惧。
“好一句天生我才必有用,公子既然有这等自信和才华,又为何放弃呢?”一个柔美的声音忽然响起,止住了四人的脚步。
此刻崇文阁诗会,四个“才子”正嘴角抽搐的拿着各自抽的签,聚在一起交头接耳。
“啥?”虽然知道这是必然趋势,但是在场的还是不愿意,毕竟从对联这一关闯过来对他们来说已经是极大的突破了,现在这样铩羽而归,还真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