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是不是?”
齐洛恒叹口气放下书看着我,“你要怎么样?”
一切发生在一瞬间,个人认为难度系数二点零,完成质量九十分——最后制服她的动作太暧昧,我整个人呈强x犯姿势压在她身上……对于随后冲进来的众人在视觉上是一个大餐。
“什么?你说什么?”我一脸疑惑的问。
齐洛恒仅仅是看了一眼就转头遣散了现杂人等,留下遣不散的左,相琴……
好歹下面坐的是学生,看老师脸色不对终于安静下来。
话还没说完,我立刻付诸行动。
其实不用你塞布,直接搜身你就可以拿到金牌了白痴女,奇妙的我居然没有什么害怕的感觉,只是微微有点发冷,“那么你来好了我无所谓,想我明绮大风大浪没见过小波小折还是经历过的。”
七嘴八舌七嘴八舌……老师脸色铁青闭了嘴巴狠瞪下面一干活跃分子。
“快!”她低低的催促。
“那我给你换个方法……纱布沾了隔夜绿茶,敷在眼睛上也可以啊。”
“要不惜一切代价加大宣传……”
“靠你抢我东西不关我的事?!那关谁的事?!”
这两天左看我的眼神都有点复杂,我觉得要我相信他什么都不知道那还不如让我相信云启殿是个女人。
“不关你的事!”
脖子冰冰凉的,眼前还闪了下夕阳血红色的光……一把反光不错的刀子抵着我的脖子,now。
“……哦!我回来你们就用眼泪对付我?你知不知道这两天外面传什么?”
“不,我可以,只要你想活,就别发出声音,乖乖交给我金牌,我只需要现在在你嘴里塞块布就行了。”她比我更冷静。
“大概又是什么公交公司的官司,切~老师换个例子!”
我趴在桌子上睡觉好像已经成了习惯,被梦笑醒似乎也已经成了习惯,而每次醒来和齐洛恒倒地热茶也成了习惯……
齐洛恒也森冷的看着乐优,貌似随意却极有压迫感的靠着门框。
“你要,干什么?”该死的我一口茶还含在嘴巴里,咽都不敢咽!
“我说过什么?!”
结果下面坐的是帮狼心狗肺的。
“又梦到什么好笑的了?”齐洛恒拿着书坐在桌边好笑的看我,此刻已经是下午,西落的太阳透过窗户罩在我们的身上,红红的,暖洋洋的,连带齐洛恒一贯清冷的造型也热情起来。
“……我错了,我一开始就错了。”我颓然倒地。
“我氧化钙你哦!还不如驾崩类!”
刚喝一口,我就愣住了。
老师继续沉痛开口:“那个女孩,就失去了生命……”
……
看她发青的脸色,我怜悯的看着她说:“告诉你也没关系,因为事实就是如此不能改变。”
“……识相是我的优点。”我要拖延时间。
“啊啊啊啊啊啊!”我拼命抓头,“为什么没人澄清啊?!你们为什么不让我澄清啊?!”
“xx市有个女孩,她呢,家里很穷,爸爸妈妈都在外面打工,本来她是可以上学的,可是由于政府出台了一系列政策呢,民工子弟必须转学,到指定的民工学校去,这个女孩那,没办法,只好每天跑两个小时去学校上学,结果有一次她上学途中被车撞了,就……”胖胖的政治老师拖长的声音作沉痛状,大概想营造类似殡仪馆气氛。
我想她虽然是住在花中城这个对女员工最好的地方,可是日子不一定好过,女孩子们总是有意无意的疏远她,而其他人则根本没空注意她。
“不对!应该用圆寂……”
“做菜去!”
“金牌,你打算怎么处理?”齐洛恒揉了揉太阳穴放下书,郑重的看我。
讨厌,每次梦到他们总是狂笑后极度的失落,我还不如表梦到他们……
“唉……我好无聊哦。”
“……”
他耸肩,不置可否,“那左怎么办,金牌的另一个潜在威胁就是他吧,我不相信他什么都没察觉。”
“为什么?”他的问话一如以往的简短,可是听着就比我有威严。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我已经尽量柔和了。
“如果你去,那我就真的是和他们谈生意而不是讲情谊了,效果差很多的。”
“我,我只想过,好日子。”
她清艳的脸此刻布满冰霜,握着刀的手也微微有些颤抖,“快点,不要逼我。”
我一帮同学二百五的起哄好像还在耳边,可实际却已经生离十万八千里,他们只在我的回忆里了。
“金牌。”她简短的说,声音还是轻轻的,不知道是因为干练还是因为害怕别人听出她的颤抖,金牌两个字她说的很快。
我怀里的金牌一阵发热,无奈,“这个问题,有点严重……你知道啊,我回来第二天就跑去交涉了,结果还不是无功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