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们的平民都能下杀手,小p孩你他妈找死啊!早知道当初就用小日本的生鱼片毒死你!
“学武功?”我抬头,看明邪低垂着头,不耐烦道,“你这人怎么回事啊?奴性这么重,我很像地主还是很像恶霸?不会是我太漂亮不敢看我吧……抬头!我带你不是为了让你当奴隶!”
“呜呜!明邪!你太好了!不行不行我要感动死了!来来来让明姐抱抱!”我又扑了上去,涕泪横流。
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黄网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强人,现在只有在实战了才知道自己有多纯,明邪不愧是“那地方”出来的人,我敢打赌他现在心里肯定不纯洁……我也是。
无论心理还是肉体,我,区区一个小女生明绮,都受不了一次暗杀。
“你就别把头放我肩膀上,应该靠在我怀里。”他一脸理所当然,然后就很自然的挪了身子,手一按,我的巴掌就贴在了他瘦瘦的胸膛上。
“嗯,明姐说什么就是什么。”
考虑房间的安全系数不低,我没必要龟缩到这种地步,我稍稍用力挣脱了明邪的怀抱。
哆哆嗦嗦的转头……一柄飞刀……做工精致锋利到暴的飞刀……贴着我的耳朵插在门框上晃哟……
一股寒意从身体各处汹涌而来,我的牙齿打颤,两眼呆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明邪,说话!”
大厅很吵,只有少数人注意到我的水杯掉落,但也只是瞥我一眼。
僵着。
“什么?”
正胡思乱想之际,左进来了。
左只身出去,留下一句:“不要乱动。”
左犹豫了一下,终于点头,外头,齐楚他们正逛街回来。
不得不称赞他们特别有冒险精神,极具风险投资家的高瞻远瞩。
他虽然眼里受伤,可是语气却是慵懒与漫不经心,骨子里散发着诱惑的味道。
明邪没说话,回搂住我。
这片子我演主角,发挥不限,主线任务是保护金牌,附加要求是保护到导演点头为止,不排除我牺牲了就有其他演员前赴后继的可能性。
……我觉得我很难和这小子沟通,跟他说任何话他都能往让人想入非非的地方引,虽然我很擅长淫|荡的对话,但是我不擅长姐弟恋,明邪只有15岁。
再僵着。
豆苗有些犹豫,但看齐楚命在旦夕也只好点头道,“是啊明姐,应该见见。”
……不是我运气好……是我刚才真的在和阎王说hello!
明邪沉默,想了会道,“既然明姐你这么说,那么以后明邪的人就是明姐的,你是明邪唯一的亲人,明邪以后只信你一个,就算是死,明邪也不会背叛明姐,只希望明姐不要背叛明邪。”
“……你开玩笑!我捡了个血牛不成?”
我倒……
木然的坐在椅子上,脑子乱成一锅粥,以上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了我可以承受的范围。
“……哦。”我有良好的教养,一般不破坏对别人有特殊意义的东西,“明邪,有个习惯你得改!”
我慢慢靠过去,无视明邪惊讶的眼神,紧紧的搂住了他。
手里拿着的仿佛不是水,而是还没喝下的孟婆汤。
“你被人擦着耳朵甩把飞刀试试!又不是演杂技……”
他说得很郑重很……血腥,就好像是和魔鬼订立契约,带着股顺者昌逆者亡的疯狂……不过,我喜欢。
首先我和所有江湖人都不熟,跟朗碧澄在五天说话不到五句,跟老爷子五天见了两面。
“……没错。”我默然。
说罢伸出两只手,朝他的脖子移去,齐楚连连后退,大叫:“别掐我别掐我!我带你去见一个你认识的人!豆苗你说是不是?”
我喜欢誓约的内容,我相信只要我凭良心做事,我不会背叛任何人。
“那现在外面安全了吗?我想出去透透气……”我现在急需阳光,我冷的不行。
我郁闷:“你刚才怎么不问?要是这儿插一刀,你隔那么长时间来我不是早就死透了?”
刚坐直,就对上明邪受伤的眼神,“明姐果然是觉得我脏啊。”
心里七上八下的,刚才鬼门关溜一圈回来脚底还是冰凉冰凉的,我望着门口,不知道该做什么。
金牌金牌,我该拿你怎么办?我不能扔了你,又不想为了你失去生命。
我能不能开妓院?他一个应该够我赚的。
身后的气息立马冷了,腰上一紧,我眼前景象一变,人立刻闪进了屋子。
他急急的走进两步,对着我的脸左右上下的看,嘴里问:“没事吧?”
靠靠靠!我在想什么啦!小命要紧!贞操一样要紧!
用这么冠冕堂皇纯洁无暇的理由使我这个纯情少女和他做这么暧昧的姿势……我该说他强……还是说到现在还没昏倒的我强?
我呆住……不是因为感动……
他们要的,除了美食,我一样不给!
我略微移开头,让他看到门框上的飞刀。
我一动不动站着,眼神环视着眼前大厅的众人,小二穿行,觥筹交错,什么也看不出。
“这样明邪可以挡着你,还不知道外面会不会有刀射进来。”
不过貌似魏老爷子是相当有国际超前意识的导演,朗碧澄则是最牛叉的副导演,他们正在联手拍一部可能是魔戒,又可能是无极的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