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到了,满意了?可以放我走了吧。”我冷冷的说,听到现在我算是明白了,虽然我早就知道我是个诱饵,却不知道我完全是个无所谓的诱饵,这十多天我纯粹是在浪费时间,奶奶的,要是我有轻功,还轮到得到你关我?
豆苗诺诺,好心没好报,刚才的一腔热血转身就成了阴沟水,他朝左飞快的鞠了个躬后极悲愤的冲向厨房。
我算是看出来了,除了孟兰君是个异形,这帮子大西北来的美女和“山贼”完全就是稻草。
我第n次煽动叛变没有成功,只好大叫:“同志们辛苦了!”
下面一片巨响,“为人民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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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一个大巴掌拍过去道:“抢滩登陆战开始!谁先到厨房谁救能看到炉灶上香喷喷的烤鸡翅!一,二,三,开始!”
我觉得没有追上去问的必要,还是睡觉要紧,等第二天有空再说吧。
一点浪漫细胞都没有的我忽然有了一种……
无论怎样,我还是坚信世界很美好的,如果世界上再没有人在公交车上为老人让座,那么,我来让。
左没说话,嘴唇抿的紧紧的。
孟兰君和左在内室神神秘秘半天后,左带着我离开了山寨。
那儿的人均文化素质不高,坚决贯彻女子无才便是德政策,不像延国表面上这么说暗地里大家闺秀大多都认字会诗。
那些山贼一阵哄笑,但是都没乱动的,只是继续巡逻。
许多山贼出去“工作”了,剩下的一些看到我都热情的打招呼,顺便贼兮兮的问我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
我冲过去,看清左的脸后,一跳,变身树袋熊。
这大概就是为什么孟兰君利用我变相的和云启殿作对的原因吧。
这十二天来我过的其实还挺好。
“你也知道我在被人欺负啊!”我郁闷的说,“我每天晚上都回想我这段日子的经历,越想越窝气,我招谁惹谁了,没钱没势的就这么着被这个绑被那个耍,偏偏智商不够本领不大既不能自保更没本事报复,更可恶的是似乎所有人都能在打我一拳后给我颗枣子让我解气,岳仁也这样,云启殿也这样,现在这个孟兰君我看不久后大概也会给我点好处了,我就这么好欺负?”
毕竟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以独特的现代感吸引人可以,可是要让人爱上自己,那有点夸张了。
“你……”他脸色复杂,“你不想知道主上现在怎么样吗?”
注1:氧化钙,化学式为cao,汉语拼音读法为——操。
柔媚柔美两姐妹长的漂亮已经是造化,那嘴上功夫真是……我三岁的时候都比她们高明。
左被我剧烈冲击了一下依然巍然不动,微笑着托住我的腰,又是那熟悉的低沉声音:“混的可好?”
竖起耳朵竭力攫取内室的声音,确定听不到某些声音后,我便跟往常一样,走出“野山居”——就是孟兰君那厮住的地方,在山寨里瞎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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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左!就知道你最厉害最有良心最讲义气!你肯定是我的黑马王子!哦哦!耶!”
“嗯……啊?谁?!”我跳起,四处张望,霎时便看见山寨口那个笔直的身影。
左脸一沉,放下我道:“有劳孟公子大费周章了,将军说了,孟公子完全可以直接联系和他见面,无需这么拐弯抹角还连累无辜的人。”
我满头黑线的看竹竿一样的豆苗挡在我和左之间,难道他没主意到左一只手就能掐死他吗?
“呵呵我也知道,”孟兰君淡笑,“只是在下想看看以明小姐的魅力究竟需要云将军付出多少,看来……明小姐还是很有分量的,居然要左护法亲自到来。”
我在山路上回头,没看到那两个让我玩的心情舒畅的两姐妹,倒是看到了孟兰君的名画《淫|荡的笑》。
就这样,我被曾经的绑匪从新绑匪那救了回去。
他又说:“左来了。”
有这种被我“熏陶”了十多天还只会骂“没教养”的人吗?
只是他估量错了我对云启殿的重要性。
“啊?”我怔住,这我还真没想过,“我不知道啊……说起你现在怎么有空到这儿来,你们不是在办大事吗?你不帮他?”
齐洛恒走上前拉开豆苗朝左客气的笑:“这位多半就是尘萧门的左护法了,多谢您把我们的大老板救回来,豆苗!来道歉!”
很明显孟兰君在延国官方是有那么点势力的,从我被“非法拘禁”了十多天号称家大业大的齐家也没能把我救出来就能看出来了。
左面无表情,但是从全身散发的黑气来看,他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