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都走了……我能聊的只剩下有色心没色胆的小楼。
云字都还没有落音,那小楼触电一样跳起来整理衣装,双目顿时充满光彩灿灿发光,然后站在床边期待的看着我——的身后。
“霍霍哈以,我使用双截棍,霍霍哈一……”踏着节奏,我在做蛋塔。
他好瘦啊,本来就很柔弱的一个男孩子,被感情一折磨,更加显得瘦骨嶙峋,只比我高一点点,却估摸着比我轻了一半……打击。
对我来说最危险的是你们吧……除了绑架我的你们还有谁会威胁我啊。
“别看了,没来。”心里发酸不代表表面就要软下来,我关上房门挡住他期望的视线,看他一瞬间黯淡下来的眼神,复杂的情感充斥着心胸。
我感觉我愣在那就像个傻子……
“是!属下现在就去安排。”黑衣男子立刻起身。
可总不好让我去找那几个元帅了将军了护法吧!
这些天来那些将军总是忍不住嘴馋要求我下厨,为了以后的可持续性发展,我基本上是轮流做已经推出的菜,所以憋了这么长时间都没做过新菜,手都快掌蘑菇了。
哈?
理所当然,这么有身家有身材有相貌有地位的极品钻石王老五,恐怕皇后都想改嫁了!
“你怎么在这?你不用跟这云启殿吗?!”心痛的看这虎言的大嘴巴一口一个吞掉我的蛋塔,我只好用问话来试图减缓他的行动。
自动忽略他讲过的话后面一大半我听不懂又觉得百分之百是假情报的部分,我走上前搂住他,像老妈子一样慢慢的拍他的背。
难道是虐恋?
镜头转回小楼的房间,很简单的摆设,或者说除了床几乎没有摆设,因为小楼平常几乎24小时跟着云启殿,我怀疑没有这个房间小楼更开心——这样他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云启殿的床下或者门外打地铺。
“小楼?”我推开木门,在小小的房间里张望。
不会吧……一滴汗。
而在我眼中,倒追不可怕,可怕的是小楼有情敌了!
“啊,没,没什么啦。”虎言很憨厚的笑,其实除掉帮凶的身份,他真是个很可爱的人,虽然听说他在战场上有血神的称号。
这就叫山中没老虎,那个什么称大王!
不知什么原因,我们在律城停留下来,这是个离金都不远的大城,虽然不如江南繁华,可是别有一股粗犷的味道,可惜我不是爱逛街的人,在两名以上士兵的“陪伴”下一个下午我就跑完了一个城。
云启殿这个被人恨不死的蟑螂也被整的老态龙钟。
我耽美狼级别不高,可是凭良心说,人一辈子能见到几个bl?
真是,这个世道,我可以原谅冰山男左话少,但是不可以原谅他话少的同时还没重点,这么点消息我一点信息都分析不出来,算了算了,被人害了也是我笨的错,船到桥头自然直,真相只有一个,迟早有揭穿的时候!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反正小楼满心情愿当小受,我虽然不会插手至少要在精神上支持一把。
这不,今天上门了情金公主,在古代几乎可以说是传说中的倒追在律城行宫上演。
“火灾那天啊,我们刚吃好饭,在夸你厨艺好,结果那小卒子跑进来说厨房着火,你就在厨房里面,当时我们都蒙了,只有云大哥一个人飞一样的跑出去,往身上倒了水就想往火里冲……”
他果然很有良心的停止了饕餮大餐,转头莫名其妙的看我:“你不知道吗,云大哥叫我保护你的啊!”
抢回他手里仅剩的三个蛋塔,我气鼓鼓的走出厨房,用行动表示我的抗议。
其实我觉得我说的话非常现实也非常真实,可是仅仅是一个理智的提议竟然让小楼有这么大的反应却是我始料未及的,只见他本来只是忧愁的眼神陡然向绝望发展,周身笼罩着一层名为悲哀的烟雾,他淡淡的苦笑,惨然开口:“明姐,你不是支持我的吗?放弃,放弃,我也想,可是我忍不住啊……我知道不可能,云大哥他根本不注意我……他在乎你啊,我好希望能像你那样……会做绝妙的菜……会很直率很开朗的笑骂……会让那么多人关心你,我不能,我只能看,只能心里喊……我,我……”
前途真是金光闪闪啊!
到底说什么啊?
于是我的内心也有点悲伤了,为什么差不多年龄的女孩子总要比男孩子胖一点呢。
“你们这么过分!也不怕我下毒?!”我面无表情的严肃提问。
考虑到我现在是以名义上贵客实际上俘虏的身份住着,在主力人物都在的时候我基本上是不乱走动的,可是现在……我跳双截棍也没人敢有意见!
“不知道。”
。
虎言摸摸头,很郁闷的追上来说:“好嘛好嘛,谁叫嫂子你这么狡猾老是想着逃跑,云大哥也是没办法才让我守着你嘛,谁叫你饭菜做的这么好吃。”
貌似我在哪里好像也听到过类似言论,这种没根据没可信度的话怎么有这么多人爱讲啊?
“属下知罪。”黑衣男子的声音还是这么低沉,看来他的确是传说中的冰山男了。
“我没有名字。”冰山男沉沉的说,想了想又补充道,“我身居左护法之位,所以教主叫我左。”
我没有经验啊。
“怎么才来?”云启殿皱着眉头看跪在地上黑衣男子,夜幕沉沉,每个人身上的气氛都有些诡异。
最重要的一点是,小楼遇上危机了。
“那又怎么样?”你们完全可以邀请我在你们的首都开分店啊,只要你们免费出地皮给我开特权能让我横行霸道就行了。
郁闷,越想越有撞墙的欲望。
“嗯,他是元帅,不能受伤,小卒子贪生怕死又信不过,我皮厚,就让其他几个将军拦住云大哥,自己冲进来救你了。当时云大哥的样子……紧张的眼睛都血红了。差点和我们打起来!”
“带到这儿干嘛?解剖啊!”我郁闷。
“你叫左?”名字似乎是打破冷场的最好理由,眼见夜幕即将更深沉,我不由的有点急躁。
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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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而且我以前这么明目张胆的表示讨厌云启殿,会不会很过分?
身后传来云启殿自信的声音,“是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