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佳荷……佳荷为了救图南受伤了!我现在……现在去医院。”苏辞书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嫂子,兄长没事,你不用担心……”
“可是……可是佳荷受伤了……我得马上去……”苏辞书有些心慌,这份心慌里还夹杂着些许无措与焦虑。
“我觉得这件事是谭家策划的,他们在销毁证据。”魏若来把最近的事都联系在一起,分析之后得出这样的结论。
“你是说谭佳荷故意受伤!谭家故意纵火烧毁办公室!”沈近真震惊之余觉得很有可能,以谭律恒的手腕,为了撇清干系,玉石俱焚也未尝不可。
“烧毁办公室是谭家刻意为之。但是谭佳荷受伤这件事未必是自导自演,否则也不会腹部中弹,这危险系数也太大了,谭佳荷没必要如此。”魏若来觉得确实有人要对谭家下手。
“也对,可这枪口对准的到底是谁?我担心对方万一针对的是哥哥……”
“不!对方针对的就是谭家,准确的说是谭佳荷。”魏若来确定的说。
“你怎么如此肯定!你不是也才知道消息”沈近真不明白魏若来为何如此胸有成竹。
“我早就已经开始调查谭家了,我从账本入手,发现谭家和前任以及现任的军政部部长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谭家姐弟运筹帷幄,赢得先机。
何家的失势显然是在他们预料之中,他们也早早做了打算,现在只是按部就班的实施。”魏若来在组织的授意下和陈昊文联手调查谭家,结合情报魏若来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那你为什么还为谭律恒说话如果正如你所言,那这些事谭律恒难逃干系,桩桩件件他都有参与。”沈近真不解的问。
“也许谭律恒并不知情,都是谭家其他人所为呢?!”魏若来继续说道。
“谭家的事,若说谭律恒不知情说不过去吧!”沈近真认为谭律恒不可能置身事外。
苏辞书听了半天,“不管怎样,我还是要去医院。”
魏若来把苏辞书送到医院,苏辞书拿了件干净的大衣换下沈图南带血的外衣。
沈图南握着苏辞书的手,“别担心,我没事。”
苏辞书望着病床上昏迷的谭佳荷,心有戚戚,无论是谁策划的,她都是要感激谭佳荷为她的丈夫挡下了危险。
沈近真让魏若来送苏辞书离开后,就去找了陈昊文,陈昊文正在谭家商铺细细勘察。
“若来告诉我谭家的这把火是他们自己放的”沈近真望着烧成焦炭的办公室问道。
“没错,纵火之人已经抓住,虽不承认自己是谭家家仆,但是被人认出一直在为谭佳荷做事。而且这把火放得很有技巧,只烧了这间办公室,而里面却放着谭家商行多年来的往来账目,我就是奉命来取账目的。
他们应该是提前得到了消息。最主要的是我把这件事情上报后,上面的人并未怪罪谭家,而是让我好生宽慰谭家人。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上面早有人和他们一起谋划了这一切。”陈昊文把知道的事都告诉了沈近真。
“那刺杀是怎么回事?也是谭家提前安排好的!”沈近真有些怒火中烧。
“刺杀不是,是谭佳荷的丈夫策划的,只是表面上谭佳荷是螳螂而她其实是黄雀。她就是要让对方阴谋得逞,好一网打尽,把对方家族的实业掌控在自己手里。
这么多年,她丈夫才发现谭佳荷早已把他家的产业掏空了,将资金全部注入到这些商行里,她丈夫能不绝地反击吗?
如此又正好落入谭佳荷的谋划里,利用这件事让她丈夫落网,然后把她夫家的势力连根拔起,不受点重伤还真的不行。
这谭佳荷还真是要样貌有样貌,要手段有手段!”沈近真觉得陈昊文的语气里没有指责的意思而是充满了钦佩和赞赏,她不明白陈昊文是从何判断出这些的。
“她……她不会是这样的人!她没有这样的算计,一定是别人!”沈近真虽然看出了谭佳荷对自己哥哥的情意和她的一些小手段,可是她不认为谭佳荷会谋划这么大的事,会对自己的丈夫这么无情。
“哼!女人见识,对谭家姐弟你还真是识人不清,当局者迷呀!不过我还挺佩服谭佳荷的,隐忍这么多年终于报复成功!”陈昊文冷哼一声又叹息着说。
“这人长得漂亮就是好,男人们都争先恐后的为她开脱。”沈近真没有丝毫妒忌只是就事论事。
“你嫉妒了?!也难怪!这样一个女子,谁看了会不喜欢!你家那口子也是对谭佳荷欣赏有加呢!”陈昊文又开始借机“挑拨”。
“他才不会呢!”沈近真根本不信,把手上的黑灰全部拍在了陈昊文的衣服上,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