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夜幕慢慢降临,杨天佑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道:“你给我下药了对吧?”
“是。”
那她此举是为了什么?
杨天佑终于清醒了,可清醒之后,却是头大如斗。
咯咯一阵大笑,斐婉君的眼泪都笑了出来,笑得杨天佑浑身不自在,毛骨悚然啊,愣愣的盯着斐婉君,杨天佑倒有点心虚了。
在杨天佑的观念中,不会有天上掉馅饼的美事儿,这种美事儿也不会掉到自己头上,若真有,那也会砸死人不偿命,而像斐君这样的女人,堪称极品,又是处|女,哪里找不到对象,凭什么要和自己发|生|关|系,依她的性格和个性,就算是真喜欢自己,也犯不着用这样的方式。
憋屈!
他想要用武力来“摆平”现在的状况。
杨天佑哈哈一阵大笑:“原来是认识那老猫啊,好,那你就去找他给你作主,看看我怕不怕他,哼,让开!”
突然,笑声嘎然而止,斐婉君提上自己的包包,站起身来,盯着杨天佑,抹了一把眼泪,冷厉的道:“杨天佑,好,我告诉你吧,我没有什么事情要你做的,我就是个贱货,这么多年,当寡妇当得腻了,想男人干了,所以一直勾引你,可惜你一直不碰我,我这才对你用了药,我就是欠干,我就是个骚|货,这样说你高兴了吧,我就是喜欢你,我知道,你不缺女人,我也不缺男人啊,咱们从此路归路,桥归桥,再见!”
与爆发户那一身的名牌和金项链金戒指比起来,杨天佑的确是寒碜了许多,看起来也朴素许多。
默默的,杨天佑开始找纸擦了擦身体,然后穿上衣服,末了又把斐婉君的衣服也扔过去,用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语气道:“穿上再说。”
杨天佑皱眉冷笑:“否则怎么样?”
不好,乖乖,老妖精发|情了?老天爷,这理由也太扯了吧?怎么可能?
斐婉君没有说话,不过肩头耸动得更加厉害,嘤泣声亦愈加的响亮。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兴那一套么?
杨天佑停下车,在车上呆了一会儿,抽了根烟,见又有两个男人过去问询,杨天佑下车,直奔过去,将那两个路人驱开,一屁股坐在斐婉君的身边,道:“喂,哭够了没有?”
扯蛋!
过分,实在是太过分了,难道不知道女人在这种时候最需要的便是温柔的安慰么?
这就好比一句话,非洲呆三年,母猪变貂婵。
不过斐婉君心里暗骂自己是自作自受,倒没有说什么,虽身上痛得有些厉害,但还是很听话的挣扎着穿上衣服,红色的衬衫最上面的钮扣已经被杨天佑扯坏,穿上之后,上面敞开的尺度更大,这让她稍稍有些不适应。
斐婉君越来越有些害怕,暗暗琢磨自己是不是药下得太重了一点。
一把将那爆发户推开,杨天佑夺路便走,可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却走过来一群人,为首的正是猫爷,老猫估计是不了解情况,有些傲慢的道:“谁在叫我老猫啊?”
“你走路不长眼睛啊,知道我这衣服——”
不管怎么说,你干了我,这总是事实吧?
“你不会是觉得我会为了你去做什么手术吧?”斐婉君为之气结,冷笑着反问。
不用我说,任何人都可以想象,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在这种刺|激的运动之下,如果还不能达到高潮,那就只能说明这个男人或是女人有病,而且还是这世间最悲催的大病。
但杨天佑就不同了,大半年的时间没碰过女人,此时被斐婉君算计,被药物这么一刺|激,那可就算是出笼的狮子,威武雄壮,又岂是斐婉君能轻易满足的。
爬起来之后,爆发户气势汹汹的将杨天佑拦了下来,附近的一些客人和服务员,其中包括正与胖子一起喝茶的一位中年女人也一起围过来看热闹。
杨天佑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心里既有一种别样的征服快|感,又有一种难言的郁闷。
嗯?围观的人顿时有些傻眼了,那爆发户一时还没弄清状况,有些糊涂了,下意识的叫道:“猫爷——”
杨天佑抽了根烟点上,吐出一口不算漂亮的烟圈,没敢与斐婉君对视,重复了一句,又道:“难道你不是对我有所求?”
汗,斐婉君挣扎得很剧烈,但杨天佑的力气有多大,她的那点微弱的反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一脸惊慌的盯着对面的写字楼,对面的几个窗口,至少有三对男女靠在阳台聊天,目光时不时的扫射过来。
“走,先进包厢,将这对贱人给我带进来!”
这还是杨天佑第一次见斐婉君哭得这么厉害,在他的印象中,斐婉君可是老妖精,多么强悍的人啊,怎么可能会如此柔弱?
其实这玻璃安装得很巧妙,里面看外面一清二楚,外面看里面却是黑糊糊的一片,但斐婉君不知道啊,此时斐婉君脸色绯红,羞愤加交,可心底却慢慢被一种别样的快|感刺|激到,那种变态的快|感很快充斥全身,斐婉君开始呻|吟,声音妩媚动听,若是让任何男人听到,估计不用看到任何的画面都会。
转过头,猫爷马上变脸,一脸的堆笑,朝杨天佑哈哈笑道:“天哥,这是咋回事,你说,在我的场子上有什么麻烦,兄弟我帮你摆平就是了!”
“猫爷!”那爆发户双眼放光,带着自己的女人便迎了过去,一边叫道:“猫爷你可来了,这小子把我撞倒了,还说不怕猫爷你,把我可欺负惨了,今天你可得给兄弟一点面子,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完了。”
杨天佑的心乱如麻,猛的抽烟,连续抽了几口,这才认真的分析起今天这件事情。
“谁说老女人就不能是处|女了,好,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好了,我和丈夫结婚之后,并没有同房,因为他有病!”斐婉君不知道出于一种什么心理,居然将自己的隐私都讲给杨天佑知道。
“你什么意思?”斐婉君的脸色大变。
终于,杨天佑忍不住了,将那包包挎在肩上,然后直接拦腰抱起地上的斐婉君。
杨天佑的眉头皱得更深,盯着斐婉君的眼睛道:“你真是处|女?”
可任杨天佑好话说尽,斐婉君依然无动于衷,后来倒是没有哭了,只是无声的抽搐。
一群围观者一看有热闹可瞧,顿时议论纷纷。
而能征服像斐婉君这样的女人,杨天佑内心所产生的成就感当然会更加的强烈。
骨子里,她并不是个风骚的女人,否则也不会守了这么多年的活寡而还保持着处|女之身。
两人的大腿上都沾了少许鲜血,落红斑斑,让人一瞧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这爆发户见杨天佑拿出钱夹,掏出一大叠钱准备赔偿,立即冷笑起来:“你以为就你有钱?如果我不要你赔偿呢?”
但杨天佑做梦也没想到,斐婉君竟然挣扎起来,剧烈的挣扎,而且还大声的喊叫了起来。
见杨天佑一脸焦急,似乎不想推托之辞,猫爷赶紧请杨天佑先走,等杨天佑一离开,猫爷转过头,盯着灰头土脸一脸沮丧的爆发户冷哼了一声。
重新落坐,斐婉君没有再坐在杨天佑的身边,她不会热脸去贴冷屁股,只是坐到杨天佑的对面之后,心里依然会有一些心虚,因为她看出杨天佑眼神之中的一些质问的味道。
这其中肯定有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