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贺月婵很不高兴的盯着杨天佑。
贺月婵一愣,道:“什么意思?”
到了七楼,斐婉君住708,杨天佑住709,而贺月婵住在靠近电梯这边的706,斐婉君居中,杨天佑靠左,贺月婵靠右,挨得很近。
“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看着我?”杨天佑翻了翻白眼。
贺月婵脸色一变,却是嬉嬉的笑道:“你觉得我漂亮吗?”
夫子庙不仅是明清时期南京的文教中心,同时也是居东南各省之冠的文教建筑群。前面以秦淮河为泮池,南岸有全国最长的照壁夫子庙建筑群由孔庙、学宫、江南贡院荟萃而成。
斐婉君身子一震,哑然失笑:“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会爱上他?”
点点头,贺月婵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转过头对斐婉君道:“斐总,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菜品不多,但味道都不错,颇让杨天佑这个对美食都异常挑剔的大厨师赞叹不已,而且让杨天佑感到惊奇和难得的是,在这里居然还能吃到真正的秦淮八绝,虽然只是永和园的黄桥烧饼和开洋干丝以及奇芳阁的鸭油酥烧饼和什锦菜包,但这也算是难能可贵了,要知道时下真正的秦淮八绝在南京基本上已经很难吃到,秦淮八绝的“杂牌军”也较多,贡院街上一些小吃店,几乎每家都标榜有“秦淮八绝”,最低20元起就能吃到。
丫丫的,不给你来点厉害的,看来你是不会知难而退了!
噗,杨天佑就有点毛骨悚然了,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见过臭美的,也没见过这么臭美的啊,当即翻了翻白上,道:“漂亮是漂亮,不过我见过的漂亮女人很多,所以,基本上现在是免疫了,所以,你还是省省吧!”
杨天佑噗哧一声笑了起来,不失时机的打击道:“没文化,真可怕!”
“你还能吃了我不成?”贺月婵心里有些砰砰乱跳,不过脸上表情却依然那么妩媚。
杨天佑二话不说,闪到一边,道:“好,那你进来吧!”
杨天佑就有些不满意了,皱眉道:“我看你是对这八位美女有意见了?”
杨天佑在车上的时候一直没抽烟,这个时候烟瘾便犯了,只是他一支烟还没抽完,贺月婵便过来敲门,杨天佑打开门一看,立即皱眉。
杨天佑苦笑道:“我说贺小姐,你这次过南京来是专门勾引我的么?”
那斐婉君像是没钱的人吗?当然不像!
“再漂亮有什么用,妓|女而己,了不得背上名妓的称号,那不还是妓|女么?”贺月婵像是故意要和杨天佑叫板似的,其实她在心里倒也佩服杨天佑的博学多采。
贺月婵脸色一下子变得通红,羞愧难当,她是真被杨天佑说服了,更因杨天佑的才学而为之倾倒,一颗芳心禁真正的砰砰直跳,可能杨天佑要是知道自己刚才这一番辩解会让贺月婵不在这一瞬间爱上他,可能连死的心都会有。
杨天佑不想把过多的精力花在贺月婵的身上,所以才如此不留余地的让贺月婵不要再对他勾引了。
“你,你,你不会是厨师吧?”贺月婵也被杨天佑忽悠得一愣一愣的,最后禁不住问了一声。
夫子庙的另外一名就是孔庙,夫子庙的小吃街,大成殿,江南贡院,秦淮河等等都被杨天佑逛了一个遍,还尝了一些所谓的秦淮八绝,当然,味道与他们中午吃的简直就是两样,斐婉君和贺月婵也对杨天佑中午的一番评析更加的佩服。
珍硕堂里,斐婉君正在和一位男人说话,那个老人很谦恭的低头哈腰,对斐婉君表现出足够的尊敬,看到杨天佑和贺月婵来了,那男人这才退了出去,接着便有服务员上菜。
贺月婵倚在门上,将胸脯挺得很高,然后很媚的朝杨天佑抛了个媚眼,笑道:“斐总让我来叫你,说中午就在这酒店吃点,下午再一起出去逛街。”
按斐婉君的指引,最终在秦淮区的夫子庙附近在状元楼酒店开了房间,斐婉君订的是高级行政套房,房价一千五一天,杨天佑因为要保护她的安全,所以住在她的隔壁,自然也是高级行政套房,而贺月婵主动想要普通套房,最后被斐婉君强行订了一套高级行政套房。
贺月婵双眼冒光,道:“我想和你聊聊天,不行吗?”
可杨天佑和桃花谈过之后,对这个从未谋面的龙王却是格外的感兴趣,当然,对这个龙王,杨天佑还有几分不满和讨厌,甚至说是仇恨,如果有机会,他不介意和这个龙王斗一斗,就算不能一劳无逸,也可以试探一下。
一路上杨天佑其实有观察斐婉君的情绪变化,可惜后者也只是刚刚有些害羞,后来便再一次变得淡定,真正的八风不动,让杨天佑找不出丝毫的破绽,更没办法从斐婉君的情绪上看出她内心的一些秘密。
贺月婵赶紧将脸转到一边,一脸绯红,一边的斐婉君眉头皱得更深,但她的表情瞬间恢复镇定,因为贺月婵正好看了过来。
而这个龙王,也是杨天佑未来的敌人,当然,如果这次有机会,能除掉对方更好,只是这次主要还是保护斐婉君,能保证她的安全,这才是第一要务,这个道理杨天佑懂。
这次到南京,杨天佑可不仅仅是要保护斐婉君,他甚至觉得这一切并没有斐婉君说得那么严重,自己过来,无非是斐婉君送给他一个人情罢了。
杨天佑心里一动,突然嘎嘎的怪笑起来,道:“你确定你真要进来?”
杨天佑嘿嘿笑道:“都说脑袋大,脖子粗,不是厨师就火夫嘛!”
也不知道为什么,杨天佑总是对这个贺月婵有几分讨厌,或许是一开始就有了主观上的偏见,所以现在说话也就有些不留余地了,老实说,他有点害怕,害怕这个贺月婵,总觉得贺月婵笑起来的时候特别的危险,让他有些不自在,所以他要贺月婵安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