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明年的春闱有希望。
国子监几位业师传云臻过去,见他谈吐不凡,得又是谢庭兰玉,均交口称赞。
几位先赠他不少书册,嘱咐他刻苦研读,争取考个一甲。
云臻的名声传播来。
几位阁老也有耳闻。
“今年京师的解元是位年轻人?得是芝兰玉树,度超群。”
“极好,连着几年状元都是糟老头子,翰林院都少了些朝。”
“好么好,你也不想想那位对年轻状元是么看法,不然何以这些年的状元都是老头子?”
众臣闻言,不由语塞。
云臻成了解元后,推拒一切应酬,只专心备考。
眨眼,来年春,三月中旬,春闱如期举行。
放榜后,云臻名列进士第一名,成为“会元”。
连中两元,云臻声名鹊起,已成京城新贵。
春闱过后,紧接着便是殿试。
殿试当日,一众进士来到奉天殿偏殿,今年由皇帝亲自出题,讲的是如何治理边患。
上午士子答题完毕,中午文吏不歇息,紧接着誊写送入正殿。
每誊写一篇,便有内阁学士畅读一篇。
待读到云臻那篇策论时,几位阁老罕见地齐齐称赞。
“此人天赋极,眼界长远,乃不世之。”
“陛下,臣刚刚听了半,唯独这篇经天纬地,可堪为状元。”
皇帝抚须颔首,“确实不错,各项举措也十分得当,从他行文可知,此人到过南海,去过北戎,确实是可造之材。待读完,他文卷呈上来,让朕瞧瞧他的字。”
至晚,有文章畅读完毕。
内侍云臻的原卷呈给皇帝,皇帝看完,眼神亮,
“写得一手好字,倒与朕年轻时有些像。”
众臣闻言眉眼笑,“陛下这般说,那是状元疑了。”
“揭糊名,看是何人?”皇帝笑眯眯文卷递给内侍。
内侍一拆,唱名道,“彭州云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