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是我最得力的助手。”
“作噩梦了吗,亚历山大?”
“我来向各位介绍一下,我的妻子赛玛,儿子安德鲁。唉,家门不幸,这是我与前妻南茜的孩子,一出生就是个痴呆。可惜我与赛玛结婚大半年,至今还没有她怀孕的消息。”
大厅内静悄悄的,只有尤妃丽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四周。不知不觉已是傍晚,淡灰色的夜雾如同一个徘徊的幽灵,在门外缓缓涌动,被昏黄的灯光一照,显得更为凄清。
罕高峰下令道,抬起头看着亚历山大:“我们的特种部队已经在附近装置了许多高科技的监控仪器,就算是秘术高手,也休想悄无声息地潜入城堡。”
赛玛温柔地道。
两人微微一愣,何平点头哈腰地坐下,谄笑道:“能和伯爵大人一起用餐,真是我们几世修来的福气。这几位贵客是?”
“何平他们的档案传过来了。”
组员们围坐在餐桌旁,接过佣人送上来的银制餐具。毕盛克眼睛炯炯有神,目光在烤小牛排、莴笋三文鱼、蘑菇炖野鸽之间不停穿梭,暗自衡量其中最贵的菜肴,以便先下手为强。
赛玛被从熟睡中惊醒,头发蓬松,揉着惺忪的睡眼问道。
这一顿饭吃了足足有两个多小时,桌上尤妃丽大展美女武器,眼波荡漾,媚笑娇语,对何平与吉普林旁敲侧击,巧妙盘问。风照原本想效仿尤妃丽,施展美男计,摸一下亚历山大的妻子赛玛的底细。无奈对方态度冷淡,只是出于礼貌随口应酬了他几句,而卡丹娅的嘴却越噘越高,大有吃醋不满的味道。
用过饭后甜点之后,何平和吉普林起身告辞,赛玛也领着安德鲁回房休息。
尤妃丽露出一个迷死人的微笑:“这就是传说中的秘术。”
尤妃丽春葱般的手指轻扣键盘,回头看着屹立在身后,锁眉沉思的罕高峰。
餐厅设在古城堡的二楼,复古的桃木长桌上铺着雪白的真丝台布。在几枝银烛台闪动的烛光中,佣人们捧上一盘盘喷香的豪华大餐,餐厅的角上,一个乐师正卖力地拉动着小提琴。
亚历山大的亲属只有两人,一个是他的妻子赛玛,年轻貌美,娇小玲珑。黑色的眼睛里仿佛浮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忧郁,冷漠,神秘,诱惑……然而无论什么样的语言,都难以形容这样一双可以让任何男人为之深深吸引,着迷疯狂的眼睛。
亚历山大挥手道:“你们两个平日里都辛苦了,坐下一起用餐吧。”
“埃及金字塔里有怪物?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你去埃及金字塔干什么?考古吗?”
亚历山大沉默了一会,起身道:“这样做太露痕迹了。我让佣人准备晚餐,在餐桌上你可以巧妙地盘问他们,不要露出怀疑的口吻,以免打草惊蛇。”
风照原摇摇头,心里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却偏偏说不上来。
亚历山大轻轻咳嗽一声,吉普林立刻噤若寒蝉地闭上了嘴。
一声惊叫突然从外隐隐传来。
“如果这三个人都没有嫌疑的话,我们是不是要将城堡里所有的保镖和佣人都来个彻底盘问呢?”
两人同时跃起,一前一后向三楼亚历山大的卧室扑去。
罕高峰摇摇头,道:“再查一下亚历山大商场上最大的几个竞争对手是谁?以及来往的主要客户名单。”
亚历山大淡淡地道:“任何人——不得干涉。”
风照原道:“这个浴池的水是将城堡五公里外的温泉直接打通,然后从地下管道引来这里。”
“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能否见见您的家人和一些关键的手下?我个人认为,想要对付您的人也许就匿伏在他们中间。”
“这样不是办法。”
尤妃丽美目流盼,斜斜地瞟了吉普林一眼:“比电影里的那些小白脸明星要有男人味道多了。”
亚历山大无奈地摇摇头:“如果没有子嗣,我的财产将来又由谁来继承?”
吉普林露出一丝得意的神色,脸上的疤痕似乎都在隐隐放光:“这是十二年前,我悄悄潜入一座埃及金字塔时留下的。当时突然遇到了一个可怕的怪物,这条刀疤,就是我与那个怪物搏斗时留下的印记。”
亚历山大点点头:“这样我就放心了,各位的房间安排在我的卧室周围,都已经让佣人收拾好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先失陪了。”
札札在心中嘀咕一句,贼溜溜地盯着赛玛鼓鼓的酥|胸,又侧身看了一眼卡丹娅,暗地作着比较。
札札搔了搔脑袋道:“搜查了那么多的地方,还是一无所获,不知道其他组员检查的结果如何?”
“开什么玩笑,我……”
黑漆漆的卧室内,一张宽大奢华的桃木床上,穿着紫色绣金睡袍的亚历山大面色惨白,望着身边躺着的赛玛,双手颤抖地说不出话来。
亚历山大带着家人和两名男子走入餐厅。
“水中有淡淡的硫磺味,还冒着热气,很明显是温泉水。而在我们来这里的路上,曾经途经一处温泉。将两者联系起来,自然就得出这个结论。”
罕高峰沉声道:“雕像上的饰物,显然是通晓秘术的高手所弄的玄虚。相信他如果要对您发动攻击,您早就没命了。所以风照原的分析相当正确,他的目的并不是想要您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