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斯卡森·司洛达在熟悉不过了,他还曾经杀死过对方。
“维多利亚·安岛鸶纳……你又活了下来”
安岛鸶纳站铁窗门口,她缓缓说,“接下来我们可以逃走了”
“为什么你会这想呢?”斯卡森·司洛达站在里面,他站在那里,将手里的饭盒甩了出去。
这一下维多利亚·威尔杨立马就应激反应般蜷缩了起来,即使他身为旧日,可被斯卡森·司洛达刻在骨子里的恐惧并没有改变。
“你救了他”他看向维多利亚·安岛鸶纳。
“嗯,我救了他,你在他的身上展露了自己那么可怕的一面,可怕到连我都会感到恐惧。”安岛鸶纳笑眯眯的说,她完全不在意斯卡森·司洛达的所作为所。
当年的她更加的可怕,起码维多利亚·威尔杨还是一位成年人,当初在维多利亚院士会的时候,她不知道自己杀死了多少少年,每一次都残忍无比。
比起斯卡森·司洛达这种肉体上的折磨,这根本不是能和她安岛鸶纳能比的一个级别。
“我有的选吗?”男人无奈的说。
“当然没有。”安岛鸶纳笑眯眯的扯开了监狱的铁牢。
“我记得我杀死过你的。”
“如果你想求援,或是等待开拓帝二还是说奇卡利多·门卡利达呢?”
“别想了,在这里没有人会来救你的,因为我们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安岛鸶纳笑盈盈的说着。
“我可从没有指望过有人回来拯救我。”斯卡森·司洛达平静的说。
“因为你已经绝望了吗?”安岛鸶纳讥讽的笑着。
“你管我。”司洛达皱着眉。
半晌,安岛鸶纳才开口说,“是不是告诉你我为什么没被你杀死的原因你就愿意跟我走呢?”
“……”斯卡森·司洛达不置可否。
“原因很简单,旧日的呓语与无尽的我之间的争论,还有着那可怕的精神污染,彼此互相叠加,虽然可怕,可我也因祸得福,我得到了精神的宝石,我叫它强挣宝石。”
“真的宝石”
“不是,而是我脑海里的保护壳。”安岛鸶纳看了斯卡森·门卡利达一眼,像是很简单就猜出来门卡利达的内心接着说。
“如果你想取出它,就需要不论用任何方法砸开我的脑袋,然后再取下它。”
说罢了,安岛鸶纳就咯咯的笑了起来,她在笑司洛达的天真。
“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是体面的离开这里,还是不够体面的离开这里,我都有我自己的方法让你离开。”
“我……”斯卡森·司洛达看向安岛肆纳。
“答案是什么呢?我很期待您的选择呢!”安岛鸶纳的脸上总是挂着笑。
“我离开,我的父亲就会被送上断头台,我的弟弟会处境会更加的糟糕。”
“嗯,但是那又怎么样?你像是你说的你有选择的权利吗?”
安岛鸶纳讥讽着。
“不是现在罢了。”
“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