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安安要生了!”檀妈妈瞧着发懵的老伴,赶紧大声朝着他喊。
檀爸爸震惊到嘴巴都合不拢了安安!!!
檀妈妈随后就见到老伴从床上“蹦” 了起来,堪比年轻时,甚至比年轻时还矫健,还不断的催促自己:“你快点呀!”
檀妈妈
王鹤逸瞧着檀健次和家里人打电话时,眼角都是笑,嘴也咧到耳后根了,哼!“大哥,后面打算咋办?”他如今和他姐有孩子了,这后面是官宣结婚还是隐婚总要给他们家一个说法吧。
“听你姐的。”檀健次闻言转头看向王鹤逸,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全力配合。“你觉得我和你姐之间,我有表达想法的权利?”檀健次此时面对王鹤逸心里微微也有些不满,她居然生孩子才联系他,整个孕期都没有给自己打过一通电话。
这么大的事,她都不告诉自己!心潮澎湃更多是因为她留下了他们的孩子,她以前每次说起孩子都是抗拒,但她留下了!
他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喜悦,激动,期待,忐忑,不安,好的坏的情绪都交织在他心头。他一想到,她此时自己在医院,心里更加忐忑不安了。
王鹤逸听到檀健次的话,哼了一声就别过头了,也不知道他姐这次会不会松口。哎呦!一想到这倒霉姐夫马上就要名正言顺,他心里堵呦!!!
这事他才不会帮檀健次,他听他姐的,他姐想咋的咋的,就算没有檀健次,他们家又不是养不起孩子。
时间的流逝,王鹤逸坐在飞机上愈发不安了,他没生过孩子但又不是不刷视频,这生孩子就像去鬼门关一趟。他姐那个小鸡仔身体,哎呦,急得他都要自己飞了!
檀健次心里也焦躁不安,他心里烦躁不安还要安抚旁边的小舅子,他也是没谁了!!!谁来安抚一下他呀!他媳妇还在医院疼着呢!刚才给她打电话没人接,他又给谢远打电话,她还是在休息,谢远说她现在只能趁着疼痛间隙多休息多休息。
谢远忽然接到两个陌生电话,原来是家属到了,他连忙跑下楼去接人。
表叔和表婶刚到楼下就见谢远跑了过来,这不会就是孩子爹吧!儿子不是说他不喜欢女的吗?
“表叔,表婶。”谢远现在也随着王熊猫称呼,跑上前就连忙打招呼。
“谢远,安安怎么样?”表婶着急的拉着谢远,这女人生孩子太受罪了。表叔也担忧的望向谢远,他想当舅爷,但侄女才是首位。
“她产程不太顺了,疼了好几个小时宫口都才开两公分。”谢远连忙安抚着两位老人,“现在钱老他们陪着她呢。”
“哎呦,我的宝贝呀。”表婶一听都疼了几个小时,心疼地惊呼起来。
谢远此时看见远方跑过来另外两位老人,心思一猜,这应该檀健次爸妈了。等两位老人跑近时他连忙开口:“檀爸爸,檀妈妈?”
檀爸爸听出这是刚才电话里联系的小伙子,连忙回应;“嗯,我们是,安安怎么样?”
表叔和表婶檀???他们疑惑又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望着眼前两位和她们年龄差不多的同龄人。
谢远瞧见四位老人眼里的疑惑,连忙开口介绍起来:“这两位是王念安的表叔和表婶。”
“这两位是檀健次的爸妈。”
表叔和表婶觉得今晚消息太炸裂了,侄女突然生孩子了,还可能是檀健次的孩子?他们怎么在一起的?啥时候在一起?自家儿子也没说呀!
檀爸爸和檀妈妈见到对方眼里的震惊,一下就猜出对方可能还不知情,连忙放低姿态,谁让这是亲家呀:“亲家好,我们是健次的父母。”
亲家!!!表叔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过去了,他怎么和儿子有同一种感觉,祖坟被扒了!
“好好好,我们先上去吧。”还是表婶率先反应过来,笑着招呼二位赶紧上楼。
谢远也尴尬到直摸眉角,这场面他也是第一次见,电视剧都少见。生孩子两家才见第一次面还不知情王熊猫果然是个鬼才。
两边父母都拉着站在中间的谢远追问,谢远夹在中间一边回应一句,他觉得家务事比做科研都累。他有种自己是苍蝇的感觉,两边都拿着苍蝇拍,追着拍自己。
一行人刚出电梯就接受了登记和询问,檀爸爸瞧着这一层的保卫和病房的规格,这病房他可能都住不进—政府特需病房。这类病房是提供给特殊身份的人专供使用,这儿媳妇现在到哪一步了?
随着无规律的宫缩越来越剧烈和频繁,王念安觉得自己都要疼死过去了,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不是她不喊,是没力气喊。
钱师母一直握着王念安的手,撑在病床边休息,钱老也抓紧时间去隔壁房间休息。
随着房门忽然打开,钱师母缓缓睁开眼,还没来得及看向房门处,病床前都已经扑过来一个人。
“安安啊,怎么样了?”
王念安猛然听到表婶的声音,连忙睁开眼看向眼前的人,她刚才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还以为是医生护士或者谢远。
“婶,这么晚,你们怎么还赶过来了。”她不是专门交代不要家里两位老脆骨担心,大晚上奔波嘛!
她这时余光注意到檀爸爸和檀妈妈也赶过来,不过她看着表婶和表叔眼睛都红了,她也顾不上和他们打招呼了,赶紧撑起身子准备安慰表叔和表婶。
“安安,怎么出这么多汗,是不是很疼呀。”表婶刚才进门就看到侄女蜷缩在病床上,现在近距离一看,脸都疼白了,嘴唇上全是牙印,心疼让她眼泪蕴蓄在眼眶里。
“婶,没事呀,生孩子都会走这一遭嘛。”王念安被表婶扶着坐了起来,她搂着表婶用自己脸颊贴在表婶的耳畔,“婶,不要担心嘛,不疼的。”
“你这孩子,脸都疼白了,怎么会不疼。”表婶抱着王念安眼泪溢出眼眶,从小都这样,再疼都不喊,现在还说自己不疼。
表叔站在床边瞧着侄女的脸色和满头大汗,喉咙都哽住了,心疼地擦拭着眼角。
钱老听到外面病房的动静也连忙起身走出来怎么突然又来这么多人?
王念安瞧着大家都围在病床边,这场景她也是第一次遇见。她笑着朝大家挥了挥手,准备给大家做介绍:
“来来来,大家都坐呀,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呀。”
“这是孩子姥爷,姥姥。”王念安指着钱老和钱师母。
表婶和表叔啥?这么一会,孩子姥姥和姥爷都来了?他死去的兄弟连个称呼都没有了眼前两位都能当他爸妈了。
表叔忐忑地伸出手:“孩子姥爷和姥姥好呀,我是安安的表叔。”这不出意外,眼前两位应该是谢远刚才说得侄女的老师吧。
谢远还是王熊猫会介绍。
钱老浅浅握了一下对方的手,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他对爱徒首先介绍他表示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