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遇:“我还怕你家里不肯松口。”
有风,有雪,有爱人。
他不擅长做这个事,跟吹落了水的猫一样简单粗暴。
陈知遇:“……”
服软,凑过去亲他,“我错了。”
“我还带了一个人。”
他自己身上还是冷的,散发一股寒气。
抓住她的手,使劲搓了几下,待浴室里热气腾腾了,推她去洗澡。
苏南点头,“辜田骗我妈,说我是肠胃炎……”没沾过一点辛辣生冷,平时也不怎么出门,就帮忙看看宁宁,基本在苏母不知情的情况,做足了小月子。
他来求婚,她来分手……
“怎么了?”
苏南是想回旦城,她还要回去注册,然后修改论文准备三月的预答辩,
手腕让苏南一捉,紧接着热乎乎的手指就来解他衬衫的扣子。
陈知遇看他一眼,“读博的时候跟同学去支教,西南的山里,穷乡僻壤,车都开不进去,到镇上还要走上一两个小时。没自来水,方便的地方是连着猪圈的粪坑。我一个男人,有这么矫情吗?”
虽然基本完全不得章法,但这刺|激很足够了。
苏南五指并拢,看自己右手中指上明晃晃的钻戒,有点晕晕乎乎的,她再怎么“两袖清风”,也抗不住这个,傻笑问他:“什么时候买的?”
浴室里面雾气缭绕,很暖和,水温也调得有一点烫,冲了两下,周身都暖和起来。
苏南眨下眼,“……一起洗啊。”
苏南瞧一眼陈知遇,“……男朋友。”
苏母:“……”
陈知遇不为所动:“我觉得你是越来越有出息了。”
这上面有一个剪纸博物馆,很多漂亮的成品,还能免费教学。
苏南笑嘻嘻:“您教得好啊。”
陈知遇捏着她肩膀,往床上一压,俯下身去,含住她的唇,舌尖也探进去。
第二天,陈知遇领着她在附近逛了一圈。
“你看,”陈知遇数给她听,“是你老师,斯文扫地;大你十岁,为老不尊;还是二婚,始乱终弃……”
陈知遇哼一声,不答。
“……花洒好像有点问题,你来看一下。”
以前……没对他这么干过。
热水浇下来,他衣服很快湿透,衬衫贴在皮肤上,露出紧实的线条。
挂起花洒,反扣住她手腕,往后面的墙壁上一抵,拿她手去碰下面。
旱太久了。还不能真的做,但折腾她一下,还是可以的。
末了,还是说不过他,给苏母打了一个电话。
苏南在剪纸老师的指导之下,成功剪出来一个“福”字,非要贴在陈知遇的车窗上,被嫌弃了。
苏南摇头,又过了十几秒,然后像做了个什么决定一样,深吸一口气,忽然把被子往头上一罩,往下钻。
陈知遇叹声气,还是觉得心疼。
陈知遇:“俗气。”
没来得及……
她之前总说苏静,自己何尝不是一样的。
挨床沿坐下,去看裹着被子,只露出一颗脑袋的苏南,“你在家里有没有好好休息?”
看苏南扁嘴,凑过去吻她一下,“一口。”
被吻住,然后她的手被他捉着,隔着布料,前后摩挲了两下,闷沉的声音贴着耳朵,“……帮我弄一下。”
“尺寸刚刚好哦。”
哼的还是刚在院子里的那首歌。
虽然没给苏南机会把话说出口,但他心里清楚,苏南陪他过来,是准备跟他分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