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去了又回来了?什么时候?”
“我知道。”
顿了一下,手指往上爬,刚扒开一点,那个东西就一下弹出来,打着她的手。
陈知遇刚有了一点感觉,她手就停了,发着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知遇把苏南拎回房间,紧闭门窗,开大了暖气,脱下她冻透的靴子,拿被子给她披上,又去开浴室的热水。
她被水淋得微微眯住眼睛,就感觉手里握的,比热水还烫还热。
陈知遇立即就明白过来,要去拦她。
苏南:“俗气!”
雪停了,阴云拨开寸许,显出云后的半轮太阳。
被子里热烘烘的,很快鼻尖上就泛出一层的汗。
没忍住,往她脑袋上拍了一掌。
“今天的风又吹向你,下了雨,我说所有的酒,都不如你……”
被子里面小声的:“……哦。”
“……咸的。”
苏南忙说:“明天来!他今天在槭城还有别的事情。”
声音贴着耳朵,热气浮动,“你也是咸的。”
一连串的问题,让苏南也不知道从哪个开始回答。
头发到七八分干了,陈知遇打电话让人送吃的上来。
“刮到会疼。”
在浴室里他释放过一次,这一回手臂都酸了,还是一点迹象都没有。
抬头敲一下她脑袋。
浴室门比大门矮,他整个顶到门框,微微低头,钻进去。
她手被他捏着,握住,不得章法地乱动。
气温却比昨天低,刮进的风带着刺骨的冷
过了半刻,陈知遇沉沉地“嗯”一声。
“在啊……你这个孩子怎么回事,去学校也不等我走亲戚回来再说。”
把她手抓过来,捏着她带着戒指的中指,无意识地摩挲两下。
动作停了一下。
实在没什么可玩的了,两人下了山。
在商量接下来去哪儿的问题上,两人产生了分歧。
苏南支支吾吾:“妈……我马上回家了。”
“怎么可能!”
“你不洗哦?”
苏南吹了一会儿,就把窗户关上了。
苏南害羞,抓住他的手阻止,剩下的一定要自己去浴室去脱。
唱到副歌部分,有几个穿长裙的姑娘上去跟歌手合照。
她把水关小,打开浴室门,探出头去,“陈老师。”
后背到耳后,红成一片。
吃完,时间已经不早了,两个人漱过口,就回床上窝着。
苏南在床上爬了两步,过来抱住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自己心里也难受,“……还会有的。”
虽然觉得俗气又刻奇,陈知遇却没走,翘腿坐在院子的木凳上,点一支烟,看一会儿远山的雪色,又看一会儿面前的苏南。
这天晚上,她很快就就知道了,陈知遇不但“俗气”,还很小气。
“……三个小时就到吧。”
陈知遇促狭而笑,伸手把她抱进怀里,故意问:“什么味儿?”
到十点,两个人回到房间。
苏南扑下去,又转过头来,“干嘛打我?”
很多话要说,先囫囵聊过的,现在又把一些细节单拎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