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的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姜雨终于点点头,别别扭扭地叫了声“外婆”。
“原本的罪名是故意伤害罪,处以无期徒刑;但是因为过去的改变,故意伤害罪已经不成立。现在他的罪名,是危害公共安全——死刑。”
姜雨欣然同意,在步老夫人的生日当天,好好给自己收拾打扮了一番,准时赴宴。
“他是人渣。”
然而,这条消息刚发出去,就被系统弹了回来。
“那……”
姜雨端起酒杯,礼貌地敬了老夫人一杯酒:“老夫人,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谢谢!”
“它……它是我的宠物。”姜雨惊魂甫定,解释道:“它不咬人,只是一条宠物蛇。”
谢渊在琳琅满目的柜子上挑选了半晌,选了一枚红色的大蝴蝶结发卡,别在了姜雨的马尾辫儿上方。
“还……还没有,我爸说不用做亲子鉴定。”
他想要让她生活在幸福完整的家庭,想要她得到更多的爱。
“诶?”
“嗯。”
裘厉放下酒杯,默了几秒钟,然后坐到姜雨身边的椅子上。
而这时,步老夫人让保镖关上了包厢门,冷声道:“谢渊,小雨是我的座上客,你不由分说闯进来,就这样把她带走,未免太过失礼,还是你觉得,自我女儿死后,你就可以随意践踏我这张老脸了?”
“你是她的监护人。”步老夫人杵着拐杖走到他面前,看着面前这对长相几乎一模一样的父女:“我看,你就是她的亲生父亲吧。”
裘厉端着酒杯的手颤了颤,不过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裘厉:……
步老夫人没想到姜雨会说出这两个字。
裘厉五感炸开,任他再强的意志力,都只能抛诸九霄云外,身体已经有了回答,不再受大脑的控制。
而步老夫人希冀地望着姜雨:“你不是一直都想拿queen吗,跟外婆回家,步家给你提供一切资源,你会成为超越你妈妈的舞者,你会名垂青史。”
姜雨醒过来,脑子混混沌沌的,晚风一吹,脸上微凉。
“朋友?”
“也可以这样说。”
“嗯。”
刚刚的事情,却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你希望我是吗。”
她也绝对不会再放他离开自己了。
裘厉忍着强烈的悲伤和心痛,用力地吻着她——
爱斯梅拉艺术中心,小天鹅们如火如荼地为《天鹅湖》的世纪演出做着紧张的训练。
可能……她真的快要放下了吧。
“哥哥?”
“为什么这样问。”
步老夫人七十大寿的饭局,希望姜雨能够赏光参加。
“恐怕不止是我家里的事。”
你真的,还喜欢他吗。
“拒绝?”
“我就随口说几句,你不用这样在意。”步檀湘笑了笑:“你这脾气,倒是让我想到我妹妹了。”
这一次,姜雨就算是抢,也要把他夺回自己身边,哪怕是藏起来、关起来、拴起来……
她放弃了抗拒。
“嗯,两瓶啤酒,我请你。”
“我母亲是理疗师。”姜雨毫不讳言地说:“在按摩会所工作。”
这才是她一路走来最大的收获和成长。
那晚仲夏夜舞会之后,姜雨的身影就印刻在了步老夫人的脑海里。
“不要随便扔客人的东西,否则以后就没生意了。”
姜雨好奇地回头,竟看到谢渊大步流星走进了包厢,脸色紧绷,神情冷冽,极有气势。
在爸爸的手心里,她仿佛又回到了小孩子的模样。
姜雨平复着心绪,望了望对面椅子上早已泣不成声的步希,冷声道:“我拒绝。”
谢渊环扫一周,见到了姜雨,立刻走过来,牵起她的手:“跟我走。”
“阿厉,我前男友的名字。”
越看他,越像记忆中的少年。
“我以为你早就放下了。”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