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死不相往来。”

“这点不用你提醒。”乔暖把空掉的碟子放在到茶几上。

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呈现出让乔暖觉得羞耻的姿态，她不好意思地别过头。何决却将她的头扳过来，伸出一只手紧紧地扣住她的手，伏下身，贴在她耳边用沙哑的声音说：“我进去了，会有点疼，别怕。”

“我保证没有其他的了！”

“你……”

第二天乔暖快到正午才醒过来，全身酸痛得好像是被打散了重组一样。何决不在房间，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她费力地起身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刚刚从浴室出来，何决就回来了。

“就随口一说呀，男欢女爱本来就挺正常的，不过……没忘了做保护措施吧？”

乔暖也是一怔，“你还好意思让我做保护措施。”

最后确认谢清晏已经怀孕八周左右。

一阵撕裂的疼痛让乔暖不禁蹙眉低吟出声，何决一边亲吻着她的唇和脸颊一边低声安抚。在持续不断的疼痛中，何决终是完全进入。

“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了？”乔暖忙拍着她的背。

“不会，”何决在她身边坐下，轻轻抚摸她的长发，“和我讲讲你在s市的事吧。”

他许久没有动，等着乔暖渐渐地适应。

一时房间里只有两个人不稳定的呼吸声，窗外是持续不断的雨声，如同一曲余韵悠长的和弦。

吻自耳垂又辗转至颈间，乔暖身体紧绷，似乎一不小心自己就要飞速地坠下去一般。

“作死。”乔暖伸手拍了他一掌，将米饭分进两只塑料碗中。

何决的唇稍稍离开，随即含住了她红得要滴血的耳垂。乔暖顿时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一种难以名状的陌生感觉所占领，似乎要满溢出来，又似乎想要渴求更多。

最后的瞬间，何决死死地扣住她的手掌，一阵剧烈而强硬的冲击，然后动作慢慢地停了下来。他退出来，在乔暖身侧躺下，将细细的吻落在她发间。

“你不懂。”谢清晏摇了摇头。

“作不死你，”乔暖瞪了她一眼，“没见过比你更口是心非的人。”

乔暖看着谢清晏似乎毫不在意的神情，忧虑地点了点头。

“许云瑶找你示威？”

乔暖暗道一声糟糕，说漏嘴了，“呃……很早的时候了。”

何决也不再和她抬杠，在她身旁坐下，一起吃着已经有些冷掉了的饭菜。红烧狮子头没有乔暖想象得那么好吃，干丝倒是不错。

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哼哼。

何决一手掌住她的腰，将她固定，然后缓慢而又有力地挺身进入。

何决的指尖像是有一团火，所经之处皮肤都被一寸一寸地点燃。

“我恐怕是怀孕了。”谢清晏抬起头，镜中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

何决嘴角微微往上一勾，“怎么感觉一股酸味。”

“不问清楚不利于下次进步。”

谢清晏摆了摆手，起身飞快地冲进洗手间。乔暖跟着走过去，看她在手撑着流理台，不停地干呕。

亲密的唇齿纠缠，让乔暖自身全身都在开始发热。她趁着呼吸的间隙微微退开，发现何决注视着她的眼睛异常明亮。

“不是吧，她喜欢你这么多年，还霸气十足地来跟我示威，怎么这么容易就放弃了。”

“喂……唔……”

谢清晏微微一顿，随即声音沉了下去，“我和他闹掰了。”

原来爱情真的是这样神奇的东西，让人可以不顾后果地全心奉献出自己整个和灵魂。

“你最好说的是真话。”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可以体会到这样幸福得几欲落泪的情绪。因为太过幸福，反而如此害怕失去。

雨声持续不断，在这江南的雨夜中，好像俗世的一切都离他们而去。

何决脸色立即现出关切的神色，“不要紧吧？严不严重？”

乔暖静静地看着何决依然明亮热烈的眼睛，一时之间觉得好像什么语言都是多余的。

“其实我觉得，也并不算是耽误，”乔暖看着何决清俊的眉眼，“有些事情，还是分开了会看得更加清楚。”

“不能更真了！”乔暖伸出手，做赌咒发誓的样子。

何决一把抓住她的手，轻轻握住，“我说过，其实当时所有的事情都有更好的解决方式，这两年半的耽误完全没有必要。”

“还下次，想都别想。”

谢清晏烦躁地叹了口气，“上个月的事，没跟你说而已。”

“你，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