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听的野史啊？”

赵长生表情惊讶：“陈无敌是什么身份你不知道吗？”

“陈家大少，军部最年轻的少校。”林陌说道：“这种人，竟然能成为你的棋子，你还是有点能耐的。”

“谁说陈无敌是我的棋子了？”

赵长生声调高了几分，翘着的二郎腿从椅子上蹦起来：“我再说一遍，陈无敌不是我的棋子，我也没有这个本事让铁面阎王成为我的棋子。”

“哪怕我们之间有关联，他也不是棋子。”

林陌懒得多问，继续说：“关于陈灵儿的情报，你们知道多少？”

赵长生重新坐回柔软沙发：

“你那么快就调查到她了？”

“关于这个陈氏大小姐，一直在我的重点调查对象里。”赵长生凝重地说：

“只可惜，她的身份太神秘了，棋子根本就没有机会靠近，更挖不出什么有利的情报。”

林陌问：“你知道她身上的诡异的能力吗？”

“我要知道了，还需要安插棋子？”赵长生白了林陌一眼：

“不对怎么变成你问我了？”

林陌思考了一会儿，继续问：“你对陈灵儿的事情知道多少，先告诉我。”

赵长生耐着性子说：“陈灵儿是整个陈氏年轻一辈里最神秘的存在，当年”

赵长生所讲述的，和陈化田讲述给自己的几乎一样。

唯一不一样的细节在于，陈应天曾经要杀陈灵儿，只是后面不知道为何放弃了这一点赵长生并不知道。

“大抵就是这些。”赵长生搓了搓有些发烫的口袋说：

“你听明白没？”

“你的裤裆在冒烟。”林陌提醒道。

“能不能不在意这些细节？”赵长生压根不在意，说：

“说吧，你还些知道些什么？”

林陌说出心中的猜测：“你刚才说的共生，我感觉不太对。”

“我怀疑陈灵儿已经成功驾驭了诡异，并且占据了自己身体的主导权。”

赵长生皱着眉道：“你是想说，陈灵儿在演戏？其实她已经能自如操纵诡异了，只是在外人看来，她是个时常被诡异操纵的可怜虫？”

“对。”

“证据呢？”

林陌摇摇头：“感觉而已。”

“有没有可能你的感觉是假的？”赵长生压根不信，林陌连陈无敌是自己的棋子这种话都能说出来，他对于林陌的猜测表示怀疑。

“信不信由你。”林陌也懒得解释，反正他也只是顺手把自己的信息分享出去而已，赵长生信与不信对自己都不会造成损失。

“不过嘛，你才接触陈氏一天就能调查到那么多信息，已经很不错了。”赵长生肯定道：

“假以时日，你肯定会成为很优秀的存在。”

“pua对我没用，”林陌冷冷地说：“如果真要许诺我好处，倒不如给我一官半职，我的要求不高仓库管理员就行。”

“你想得倒是真美！”赵长生咬牙道：“如果你能调查出更深层次的东西，我还能考虑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