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
至于,川岛速浪则是被他亲自于万军之中摘走了脑袋,只是这摘人头颅的事儿,太过血腥恐怖,他如何好对柳莺儿言语,便只说了“剃头”的故事。
柳莺儿笑道。
薛老三背脊生寒,懦懦道,“这,这就不用了吧,我是公务人员,还是低调,低调得好!”
此刻,身在港岛,明月高悬,瞭望着静静的香江,对这首歌曲,薛老三犹有感触。
时值老首长提出了“一国双制”,以及《华英协定》的签署,港岛就像七十年代初,美国和宝岛断交时的宝岛那般,开始了大规模的移民潮,此刻的港民心中存在着忧虑和彷徨。
嗔罢,媚眼一转,勾着薛老三脖子道,“要不,我直接让飞机飞到你家门口去,放心,咱们的薛柳号在大陆备过案,不在航空管制之内,保管能飞过去,我的薛大市长,成么?”
三井信之助没有挣扎,甚至停止了咆哮,盘膝坐在当庭,任由两名执法者走到近前,一人按住他的肩膀,一人抱住他的脑袋,快速用力,像拔起一颗白菜一般,一旋钮,一摘取,三井信之助的头颅便和身子分了家。
紧触的身子,让柳莺儿敏锐地捕捉到了身前男人的担忧,此刻,眼前这个男人不再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守护神,而是受了重伤害的孩子,需要保护。
薛老三学乖了,总算学会用“咱们”了。
……
一干吓傻的老头儿立时如奉纶旨,还没过夜,就依照留书上的吩咐,取了三井信之助的脑袋,放置于鹰愁崖上。
薛老三知她心意,自也不愿她沉浸苦闷,接茬道,“没干什么,去找了川岛速浪和三井财阀的一帮老头子,玩了出西游记里的剧目!”
“来来,怎么不来,我也正想松快松快呢!”
罗大佑的这首《东方之珠》恰如其分地将这种淡淡的忧虑,绵绵如絮的牵挂忧虑表达的淋漓尽致。
说着,三井信长拍拍手,立时,两名身着白色斗篷、浑身遮得风雨不透的高个男子,大步而入。
此番回去,务必要给周道虔和市委常委会以交代,此刻,行将归蜀,招商的事儿自然得落到实处。
薛老三赶忙偏转话题。
三井信长凝视着三井信之助,慢悠悠道,“忘了告诉你,三个小时前,川岛大将在官邸被人取走了头颅,你不会认为父亲和长老会,只是免除你社长之位这么简单吧?”
听见“药”字,薛老三眉头猛地蹙了蹙,哼着的音乐立时中断,身子都有些颤抖了,前日遭遇榴弹炮来炸,都不会让他有这般震撼。
话至此处,三井信之助的死因便明了了,薛老三无意去满世界搜寻躲在龟巢深处的三井社长,他直接寻到了三井智叟院,将在里面避居的三井社长他爹和一干老头儿,趁着午休的当口,给剃了个阴阳头,并在枕边留书一封。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把我扔给了韦德斯那大胖子后,你去干什么去了呢?”
可他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崩坏到这种局面,就因为批准了盛田昭夫这只已经升天的猪头对盛世这头美丽绵羊下手,竟会造成如此灾难性后果,执掌天下的三井信之助为此丢掉了性命。
“不会是脚踢炼丹炉,棒打凌霄殿吧?”
他哪里不知道小妮子剑指何方,他生平最担心的便是两头胭脂虎撞到一处。
薛老三拍了拍柳莺儿的玉手,伸手要来拿药,却被小妮子躲了开来。
薛老三是昨日上午,返回港岛的,一到港岛,就被柳总裁的专驾接了去,休息片刻,说了会儿体己话,医疗组的专家队伍便上门了。
前世的薛老三很喜欢这首音乐,但并未听出音乐的深刻涵义和其中韵味儿,然身出这个时代,他才算明白当时的港人为何如此狂热地喜欢这首歌曲。
三井信之助大声吼叫,执掌天下的气度瞬间崩溃,声音中带着震颤,因为来的是执法者,长老会的执法者,他彻底信了三井信长的话,他的社长被免了。
说着,心中却在对三井信之助默道,“亲爱的哥哥,现在你该不会狂妄的自认为是这个星球最强大的存在了吧!人家没来找你,同样轻易地杀死了你,没办法,撞上了神魔,天照大神恐怕都得退避三舍!”
薛老三心中凄然,有些话到喉间,看到小妮子那凄绝的容颜,却是无论如何,也吐不出口来。
“该吃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