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你不言,我不语,静静地躺着。
门外说话的是小晚,虽然家中已大变模样,有了专用厨师,可只要薛向在家,小晚总不忘给他留一份饭食。
薛老三哪里听不出小妮子的怀疑之意,大手一紧,捏得小妮子呼吸顿促。
柳总裁一改先前本色,弯弯月牙,浅浅酒窝,甜腻得让人想起在鸡窝前诱惑小鸡的狐狸。
“怎么,怕了?”
谁成想这法子一使出来,效果的确惊人,翻了醋坛子的小妮子立时又化作如水小女人,可他哪里知道这玩笑开大了,一玩儿就过了火,小妮子当了真,竟再不反抗了,这下薛老三彻底坐蜡了!
“我知道,你在放结婚假嘛!”
彭的一声,小妮子被薛老三轻轻砸在了床上,小妮子一触着床,便拆开了被子,兜头便钻了进去。
“大哥,我和小意上学去了,饭我温在锅里了,你一会儿记得吃!”
“放心啦,家里人都走了,走,陪我去吃早饭!”
小妮子招来专车,便载了薛老三奔了机场,四五个钟头后,飞机便从京城机场到了岭南省府羊城机场。
躺着,躺着,薛老三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睡了过去!
见此情状,薛老三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嘴上支应着薛安远,弯下腰来,将小妮子一把抱进怀里,大步朝自己房间行去。
“我……我哪敢儿啊!”
因着有言在先,薛老三便是藏了一肚子疑问,也不好言语,止不住拿眼睛扫小妮子,示意她给透透,谁成想小妮子压根儿就不接这个茬儿,反坐在车里,拽了薛老三的胳膊,向他介绍四周景点,倒好似她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一般。
“那是当然,你老公我何许人也!”
说话儿,柳总裁就蹙了眉毛,如画玉容婉约得让人心疼。
“笑话!谁怕呢?怕啥呢?”
小妮子穷追猛打,显然不信。
一声喊出,小妮子便似魑魅魍魉,遭遇开年的第一道春雷一般,几乎给吓傻了,扑腾一下,从沙发上滚了下来,畏缩一团,死死抵在了沙发坐下,生怕被薛安远出门来,将自己抓个正着。
窗外月柔风清,薛老三脑子里竟无半点情欲,此时,他脑子里空了,既不想小妮子在想什么,亦不想出言哄她开心,就想这么躺着。
小妮子警觉性惊人,薛老三步子刚慢了几分,小妮子就猜中他心思了,“怕了,就放我下来,我回去就是!”
说话儿,小妮子一跃而起!
小妮子只闭目不动,任由薛老三抱着自己,大步而行!
小妮子阴阳怪气的说话,听得薛老三毛骨悚然之余,有些好笑,可嘴上却是毫不犹豫地接道:“合适!合适!”
“行啊,你说去哪儿就去哪儿!”
薛老三说得是实话,因为这小子那天从萧山被迫离去后,就基本没了组织,甚至组织关系他都不知道调去了何处,亏得昨天薛安远跟他说,让他这几个月的功夫安心在家准备结婚,不然薛老三还真得赶去中组部讨官。
薛老三支应了一声,门外小晚回了一句,便听见远去的脚步声。
小妮子心里已委屈得不行,这事儿,明明该他拿捏臭小子,怎么转瞬之间,主客易势,让臭小子死死拿住了呢。
说着话儿,薛老三的大手便朝柳总裁的胸前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