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帐篷里的卫美人明显光溜溜了,薛老三能进去?
卫兰哆嗦着话音刚落,薛老三的脸就黑了,很明显这卫美人儿的意思,是要他薛老三下水,再去把防水袋捞上来啊!
薛老三手脚麻利,很快一个帐篷就搭起来了。
薛老三弯腰就进了帐篷,他人一进去,便被卫美人飞扑过来,压倒在地。
亏得薛老三国术通神,舌抵上颚,锁心猿,降意马,才勉强控住心神,没往那邪念上想。
“咦!”
说完这话,薛老三脸上忽然发起烧来,难道人家不知道脱衣服,还用自己提醒?
好在薛老三读古书,还没读到腐朽的地步,知道事急从权的道理,赶紧俯身朝卫美人饱满的胸脯压去。
薛老三心念电转,却也没有主意,无奈还得按卫美人说的办。
卫美人冷冰冰掷出一句,说完,自个儿脸上先烧起了红霞,因为只有她自个儿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卫美人原本就生得美艳丰腴,这会儿,如此阵仗迎候薛老三,薛老三这血气方刚,久不经人伦的汉子如何受得了。
这一压,果然收到奇效,卫美人吐了两口水,便悠悠转醒过来,一醒来,就浑身颤抖,牙齿格格直颤,“好……冷……冷……这是……在……在哪儿……”
“你进去吧,赶紧把衣服脱!”
行车困倦,再加上昨夜一觉也未怎么睡,这不住起伏颠簸的车身,宛若婴孩的摇窝,煞是舒坦,薛老三干脆咪了眼睛,靠在车座后,一手扶在膝上,单指轻叩着膝盖,嘴上轻轻哼着调子,似乎没了怨气,只剩得意。
深冬的早上最是严寒,卫美人出得帐篷,一阵寒风吹来,险些没给她吹晕过去。
薛老三没词儿了,干坐半晌,天色越来越沉了,反正是天黑了,几点回去都一个样,他索性也不鼓噪了,安坐凭窗。
可坠进湖里的卫兰什么感受,薛向实不敢想,此时,夜幕早降,更兼湖水浩荡,水势极大,入得水来,自然难以辨物。
卫兰飞了个白眼,可惜薛老三瞅不见,不然这腻人的风情,非看呆了他不可。
可薛老三没瞅见卫兰身影,想也没想,立时一个千斤坠,便坠破冰块,以比车身更快的速度,往湖里坠去。
说话儿,薛向飞速地料理起帐篷来。
当下,薛老三二话不说就踏着冰面朝那冰窟窿奔了过去,到得近前,一个猛子下去,很快就拽着个硕大的防水袋上来了。
原来此时,他正腾身湖上,一汪碧水,早已凝结成冰,硕大的车头已经撞破冰块沉了下去,满眼浩荡,却是不见卫兰踪影。
薛老三想伸手推开卫美人,却发现卫美人死死抱着他脖子,竟让他难以动弹。正欲|火焚身之际,忽然帐内又传来一阵古怪的香味,那香味儿时而清淡,时而浓郁,让人忍不住用力呼吸。
薛老三讪讪,“那啥,要不行,我来开吧?”
薛老三正举手无措之际,刚亮起灯光的帐篷忽然传来人声:“薛向,你,你也进来吧,我,我冷!”
想来也是,反正天都黑了,再避讳也无用,前有美人驾车,窗外有雪原晚风,天地萧瑟,一车独行,正所谓,壮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薛老三也是一肚子火,好好的美艳娘们儿,非要玩儿技术,这技术是该你玩儿得么?
数九寒天,湖水冰寒刺骨,薛老三体魄雄健,入水也难免刺棱棱得冰寒,好在他气血雄浑,稍稍搬运,身子立时便向揣着个小太阳,再无畏寒冷。
好在薛老三感知强大,顺着车身前进,瞬息功夫,就摸到了驾驶舱,不待车头坠底,劈手挥去,立时将车门扯下,右手暴涨,便勾住了一条绵软的身子,双腿急踩,身子便如箭矢一般,朝水面冲去。
薛老三正自得间,车身忽然倾斜,霎时间,薛老三背上寒毛一炸,安坐的身子立时如炮弹般轰出车去,将车门都给轰飞出去。
奈何怀里的卫美人,似乎热烈得不行,在他怀里不住地扭动,那丰腴肥腻的臀瓣厮磨着私处,便是佛门金刚恐怕也把持不住。
忽然,薛老三眼前一亮,此处景致真个是绝佳,远处的天空不知何时渗出几缕红霞,扑在墨色的天幕上,长白山如同天山垂下的玉龙,奔腾飞舞着扑向远方,道儿越行越窄,显然已经偏离了主道,而视野却是越来越开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