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尊!世尊遵守此言,善逝遵守此言。’
‘善宿!汝何故向我言:“世尊!世尊遵守此言,善逝遵守此言耶?”’
‘世尊!世尊此等绝对教诫之语:“裸形道人波梨子,不舍其语,不舍其心,不舍其见,不可能来至我面前。”若彼思惟:“我不舍此语,不舍此心,不舍此见,而来至沙门瞿昙之面前,[如言之结果]彼头破裂。”然,世尊!裸形道人转变形相,来至世尊之面前者,则败北是在于世尊也。’
一八
‘然者,善宿!如来之语,有如语两样意义之语耶?’
‘世尊!然者是言:“裸形道人波梨子,不舍其语,不舍其心,不舍其见,而来至世尊之面前,彼头当破裂。”对此裸形道人之事,是世尊之心,依心而所了知耶?又:“裸形道人波梨子不舍其语……乃至……彼头破裂。”有一天神从此事,所告如来耶?’
‘“裸形道人波梨子,不舍其语……乃至……彼头破裂。”善宿!对于裸形道人波梨子之事,是我心,依心而所了知。又:“裸形道人波梨子,不舍其语……[乃至]……彼头破裂。”此事,亦是天神所告我也。不管如何,有离车族之将军,名为阿质多,前日死而得三十三天身。彼来访我,作如是言:“世尊!裸形道人波梨子是无耻汉。世尊!裸形道人波梨子是妄语者。世尊!不管如何!裸形道人波梨子于跋耆邑,对我言:‘离车族之将军阿质多,得生于大地狱。’世尊!实然,我不生于大地狱,而得三十三天之身。世尊!裸形道人是无耻汉,世尊!裸形道人波梨子是妄语者。世尊!裸形道人波梨子,不舍其语……[乃至]……彼头当破裂。”
善宿!确实如是,我心依心所了知:“言裸形道人波梨子,不舍其语……[乃至]……彼头破裂。”天神亦来告知我此事:“言裸形道人波梨子,不舍其语……[乃至]……彼头破裂。”
善宿!我将入毗舍离乞食。食后,由乞食而归之途中,为昼日之休息,可访彼裸形道人波梨子林园。善宿!其时,汝若愿意者,当可告知彼。’
一九
跋伽婆!其时,我于晨早,着下衣,持上衣及钵,为乞食而入毗舍离。于毗舍离乞食,食后,由乞食而归之途中,为昼日之休息,往访彼裸形道人波梨子林园。跋伽婆!其时,离车子善宿,急入毗舍离,而访众多知名之离车族,访众多知名离车族而如是言:
‘诸贤者!世尊为入毗舍离乞食,食后,由乞食而归之途中,为昼日之休息,将往裸形道人波梨子之林园。诸贤者!来,诸贤者!来。善美之沙门,将依上人法,行神通变化。’
跋伽婆!其时,众多知名之离车族实如是思惟:‘善美之沙门,将依上人法,行神通变化。然者,然者!我等往[观]。’
又往访众多知名高位之婆罗门,富有之居士及诸外道之沙门、婆罗门而作如是言:
‘诸贤者!世尊为入毗舍离乞食,食后,由乞食而归之途中,为昼日之休息,将往裸形道人波梨子之林园。诸贤者!来,诸贤者!来。善美之沙门,将依上人法,行神通变化。’
跋伽婆!其时,众多知名诸外道之沙门、婆罗门实如是思惟:‘噢噢!善美之沙门,将依上人法,行神通变化。然者!然者!我等往[观]。’
跋伽婆!其时,众多知名之离车族,众多知名高位之婆罗门,富有之居士及诸外道之沙门、婆罗门,皆集来彼裸形道人波梨子之林园。跋伽婆!彼等之大众,不知谓有几百、几千之数。
二〇
跋伽婆!裸形道人波梨子闻:‘来众多知名之离车族,来众多知名高位之婆罗门,富有之居士及诸外道之沙门、婆罗门。沙门瞿昙亦为昼日之休息,来我林园。’闻之而怖畏震抖,身毛竖立。跋伽婆!其时,裸形道人波梨子实恐怖战悚,身毛竖立,而往彼典睹迦孺普行者园。
跋伽婆!彼大众实闻:‘裸形道人波梨子,恐怖战悚,身毛竖立,而往典睹迦孺普行者园。’跋伽婆!其时,彼大众中一男子言:
‘来!男士!汝往彼典睹迦孺普行者园,访裸形道人波梨子。至已,如是言裸形道人波梨子曰:来!友波梨子!众多知名之离车族,来众多知名高位婆罗门,富有之居士及诸外道之沙门、婆罗门亦来,沙门瞿昙亦为昼日之休息来尊者之园。友波梨子!由汝于毗舍离之大众中,说如次之语:“沙门瞿昙是智者,我亦是智者。智者依其智慧,得依上人法示现神通变化。沙门瞿昙若来至半路,我亦往半路。于此我等两者,欲为上人法之行神通变化。若沙门瞿依上人法,为一神通变化,我即善为二;若沙门瞿昙依上人法,为二神通变化,我即善为四;若沙门瞿昙依上人法,为四神通变化,我即善为八。如是随沙门瞿昙依上人法为神通变化,我即善为其倍。是故,友波梨子!实来半路。沙门瞿昙是最初来,为昼日之休息,来坐尊者之园。”’
二一
彼男子答大众曰:‘应如是,诸贤者!’而往典睹迦孺普行者园,访裸形道人波梨子。至已,如是言裸形道人波梨子曰:‘友波梨子!来,来众多知名之离车族……乃至……沙门瞿昙亦为昼日之休息,来坐尊者之林园。友波梨子!实由汝于毗舍离之大众中,说如次之语:沙门瞿昙是智者,我亦是智者……乃至……善为其倍。是故,友波梨子!汝实来至半路,沙门瞿昙是最初来,为昼日之休息,来坐尊者之林园。’
跋伽婆!如是言时,裸形道人波梨子曰:‘友!我现在回去。’匍匐而不能起座。跋伽婆!其时,彼男子实如是言裸形道人波梨子曰:
‘友波梨子!实如何耶?即汝腿胶著于绳床耶?或实是绳床胶著于汝腿耶?言:“友!我现在还去,友!我现在还去。”而匍匐不能起座。’
跋伽婆!实如是言,裸形道人波梨子尚犹言‘友!我现在回去,友!我现在回去。’而匍匐不能起座。
二二
跋伽婆!今,彼男子实已了知————彼裸形道人波梨子败北矣!言:‘友!我现在回去,友!我现在回去。’而匍匐不能起座。因此,彼男子回来,向大众作如次言:
‘裸形道人波梨子,败北矣!彼言:“友!我现在回去,友!我现在回去。”而匍匐不能起座。’跋伽婆!如是言时,我如是告彼大众曰:
‘诸贤者!裸形道人波梨子实不舍其语,不舍其心,不舍其见,不可能来我面前。若彼思惟:“我不舍其语,不舍其心,不舍其见,往沙门瞿昙之面前,彼头会破裂。”’”
第二 诵品
一
“跋伽婆!其时,实有一离车族之大官,从座起立,如次言大众曰:
‘然者,诸贤者!请暂待。在此期间我去,请看我能不能从裸形道人波梨子带回来大众之处!’
跋伽婆!其时,离车族之大官,往典睹迦孺普行者园,访裸形道人波梨子。至已,如次言裸形道人波梨子曰:
‘波梨子!来,汝出来则可。众多知名之离车族、众多知名高位之婆罗门及富有之长者,诸外道之沙门、婆罗门亦皆来矣。沙门瞿昙亦为昼日之休息,亦来尊者之园。波梨子!实由汝于毗舍离之大众中,说如次之语:“沙门瞿昙是智者,我亦是智者……乃至……我为其倍。”是故,友波梨子!实来至半路,沙门瞿昙是最初来,为昼日之休息,来尊者之林园。友波梨子!依沙门瞿昙于大众中,说如次之语:“裸形道人波梨子,不舍其语……乃至……彼头破裂。友波梨子!来!来者汝得胜利,令沙门瞿昙成为败北。”’
二
跋伽婆!如是言时,裸形道人波梨子言:‘友!我现在回去,友!我现在回去。’而匍匐不能起座。跋伽婆!其时,离车族之大官,如是语裸形道人波梨子言:
友!波梨子!实为何耶?是汝腿胶著于绳床耶?或绳床胶着汝腿耶?言:‘友!我现在回去,友!我现在回去。’而匍匐不能起座。
跋伽婆!如是言时,裸形道人波梨子实言:‘友!我现在回去,友!我现在回去。’而匍匐不能起座。
三
跋伽婆!离车族之大官,实言:‘友!我现在回去,友!我现在回去。’而匍匐不能起座。确实了知此裸形道人之败北时,到彼大众而作如是言:
‘彼裸形道人波梨子败北矣,彼言:“友!我现在回去,友!我现在回去。”而匍匐不能起座。’
跋伽婆!如是言时,我向彼大众如是言:
‘诸贤者!裸形道人波梨子,实不舍其语……乃至……彼头破裂。若离车族之诸贤者中,想以革索缚裸形道人波梨子,用牛轭拉来者,彼革索断,波梨子[身亦破裂]。再言之,裸形道人波梨子,不舍其语……乃至……彼头破裂。’
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