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觉得她是个非常随便的人?
毕竟他们只是半年的契约关系。
只能先离悄悄离开这里,实在是太尴尬了。
江安生回到家中就把手机关机,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
她目光呆滞地盯着天花板发呆。
整整一天,她都处于这样状态。
想了一天,算计她的人只有沈如烟。
如果不是贺驰及时赶到,她这一辈子估计都会被毁了。
她从来这样这样恨一个人。
沈如烟,我不会放过你的。
直到门口传来贺欣的敲门声音:“安生,你在里面?”
江安生呆滞的眼神才动了动,江安生没有回应贺欣的敲门声,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贺驰。
贺欣担心地敲着门,“安生,开门,你还好吗?你别不理我啊,我真的好担心你。”
过了许久,江安生终于打开了门。
她的眼神黯淡无光,脸上还带着泪痕。
“贺欣姐,呜呜呜····”
贺欣将江安生拥入怀中,轻声安慰道:“没事了,安生,都过去了,你是被人欺负了吗?有什么困难我们一起面对。”
江安生抬起头,看着贺欣,泪水止不住地流淌。
贺欣轻轻拭去她的泪水,“告诉姐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江安生哽咽地摇了摇头。
贺欣更加心疼地把人拥入怀中。
“安生,你不想说就先不说,等你想通了再告诉我。我一定会帮你的。
对了,安生你和我哥是什么关系?今天他竟然找你的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你没事还是回他一个电话,也不知道他找你有什么急事。”
江安生听到那个人的消息,全身都僵硬。
一点都不想让贺欣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赶紧摇头:“你哥那样的大人物,我怎么可能和他扯上什么关系呢?”
贺欣把人扶到了沙发上,给江安生倒了一杯水喝:“也是,也是我想多了,你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我哥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冷静理智客观的人,怎么可能和你有关系呢?是我想多了。”
江安生赞同地点头,喝下一杯水,嗓子舒服多了。
贺欣看着江安生的脖子,好奇地问道:“安生,你的脖子上这是受伤了?你被人打了?”
江安生不明所以地对着镜子看了眼,脸瞬间通红,脖子上到处都是吻痕,这些都是昨晚贺驰留下的烙印。
想到那个男人,她的心居然剧烈地跳动起来。
她不太自然地拉了拉衣服:“中暑了,让人帮忙弄的。”
贺欣不以为然,她根本就没多想:
“安生,昨晚你跟着陆总去宴会,有没有看见我哥的女朋友?
我奶奶为了却看一眼,昨晚也去了,愣是没看见。
我还真是好奇,她到底是谁?我哥竟然保护的如此好。”
江安生虚心地偏过头不看她,说出来的话都结巴起来:“那···个,我没注意,我和你哥不熟。”
还好,昨晚没被他奶奶看见。
她又想起昨天在宴会上发生的事情,以及自己和贺驰之间的荒唐行为,心中一阵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