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子画应了一声。
“你真好。”花千骨的声音轻柔而真挚。
白子画微微一怔,随即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睡吧。”
在白子画温暖的怀抱中,花千骨渐渐进入了梦乡。而白子画却依旧清醒着,感受着怀中柔软的身躯,心中的那股欲火被暂时压制住。
花千骨在白子画的怀抱中渐渐睡去,睡梦中的她无意识地将腿搭在了白子画的身上,一只手也软绵绵地环上了他的脖子。
白子画本就强忍着内心的欲火,这突如其来的接触,让他刚压制下去的火焰瞬间又熊熊燃烧起来。他试图轻轻挪开花千骨的手和腿,可花千骨却像树袋熊一样,抱得更紧了。
花千骨在睡梦中嘟囔着:“师父,不要走……”声音娇软,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她的脸在白子画的脖颈处蹭来蹭去,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敏感的皮肤上,让白子画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
白子画咬着牙,低声说道:“小骨,乖,松开。”可花千骨却充耳不闻,反而将身体贴得更近,整个人几乎都挂在了白子画身上。
白子画感觉自己的理智正一点点被消磨殆尽,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然而,花千骨似乎还嫌不够。不知她到底梦见了什么,小手慢慢的,无意识地在白子画的背上轻轻抚摸着,像是在安抚一只受伤的野兽。
白子画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背部传遍全身,呼吸很快变得急促而沉重。
“小骨……别闹了……”白子画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丝颤抖,忍耐濒临极限。
花千骨应该是没听见的,嘴唇轻轻触碰着白子画的脸颊,喃喃道:“师父,我好喜欢你……”
这句话如同导火索,彻底点燃了白子画心中压抑的欲火。
他猛地翻身,将花千骨压在身下,双手紧紧抓住她的手腕,声音低沉而沙哑:“小骨,你再这样,为师可真的忍不住了……”
花千骨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醒,她睁开眼睛,看到白子画那充满欲望的眼神,懵了懵。
……她做了什么?
“师父……”花千骨轻声唤道,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
白子画看着她那无辜的眼神,咬了咬牙。“说了安分点,总不听话……”
花千骨咬了咬嘴唇,心念一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师父,你能把我怎样?”
回应她的是白子画毫不客气的吻。
就在场面即将失控的关键时刻,屋外突然传来一道恐怖的惊雷声。那雷声如同一头愤怒的巨兽咆哮,震得窗户瑟瑟发抖,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撕裂开来。
白子画猛地从欲望的深渊中惊醒,眼神瞬间恢复了清明。
就在这时,一道微弱的光芒在他的掌心闪烁,是摩严的传讯。他迅速抬手,一道讯息便映入他的脑海。
——护山结界无故破损,血灵已攻进长留!
这个消息如同一记重锤,白子画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凝重,原本因欲望而泛红的脸颊此刻被严峻所取代。
他深吸一口气,看了看身下的花千骨,她的眼神中还残留着一丝迷茫。
白子画轻声说道:“出事了,结界破损,血灵攻了进来。”
说完,他迅速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衫,花千骨也赶紧爬起来穿好衣服。
“师父,我和你一起去!”
白子画看了看花千骨,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他点了点头,“好,但你一定要跟在我身边,千万不要乱跑。”
花千骨用力地点了点头。
她现在的修为跟师父自是没法比,但比前世强得不是一星半点,况且师父也在,又不是第一次打架了,她不会让自己轻易受伤的。
师徒俩晚了一步到达战场,眼前的景象让花千骨倒吸一口凉气。
血灵们如汹涌的黑色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朝着长留弟子们涌来,所到之处惨叫连连。各门派掌门和长留弟子们正奋力抵抗,喊杀声、兵器碰撞声和血灵的嘶吼声交织在一起,震得人耳膜生疼。
白子画带着花千骨飞入祭台中央,与笙萧默和摩严一起试图重建护山大阵。他一手施法,一手控制横霜剑,寒冰色的长剑挥舞如电,每一次劈出都能带起一片血灵的残肢,空气被这股磅礴的仙力冻住,结出了许许多多微小的冰晶。
眼看情势越来越不利,她在这儿也起不了作用,花千骨当机立断拿出断念剑。
“师父,我去帮一下十一师兄他们!”
“小骨!”
白子画第一反应想拉住她,又想起暗处还有一个影子,于是微微放下心,收回手专心建阵。
这是花千骨复生以后第一次打这么大规模的架,与白子画的担忧不同,她满是跃跃欲试的兴奋和澎湃战意。
提着修复好的断念剑以无可匹敌的姿态杀进战场,剑过之处,血灵纷纷倒地,发出痛苦的嚎叫后湮灭成灰。
“千骨,小心点,它们开了灵智,很狡猾!”
落十一和火夕解决了一波血灵,来到她身边背对背呈三角形防御,眼睛时刻注意四周。
他们反应都不慢,然而,血灵的数量实在太多,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无穷无尽。
花千骨用力嗯了声,低头看一眼握剑的手,感觉有点古怪。怎么她越打,体内的能量仿佛越强呢?人也越来越精神。
又有成批的血灵扑过来,来不及思考太多,花千骨大喝一声,提剑冲进了血灵群中。
一个高级血灵察觉到了花千骨的威胁,咆哮着朝她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