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捏,找媳妇,要经过我相一面。”她狡黠一笑。
“什么?不是吧?”他大吃一惊。
小惜春眨眨眼,嘴角挂着得意的微笑,“对呀,找的媳妇当然也要我这个‘姑姑’满意才行!不然,哼哼…”
她故意拖长了声音,摆出长辈之格,让贾草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咳,都听你的,将来找媳妇,第一个先让你过目。
不过,你这个小机灵鬼,眼光可别太高,让我娶不到媳妇啊!”
小惜春一听,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声清脆悦耳如银铃般,“那不一定,我可是很挑剔的哦!”
说着,她还煞有介事地挺了挺小胸脯,一副小评审家的模样,“你必须初一十五过来给长辈敬个茶叩个头什么的,如果我不开心,就替你安排一个钟无盐给你……”
贾草一声哀嚎:“哎呀妈呀,不是吧?我的小祖宗,我们还是马上割袍断义,免得打光棍儿!”
“迟了,刚发了天钩誓。”
“天钩誓?”贾草忍不住又是一阵失笑:“这誓有什么厉害之处?”
“失信会下地狱勾舌根。”
“我去,那么惨绝人寰?”贾草目光呆滞。
“恩~”这时候,智能儿比丘尼醒了,抬眼之后,呆萌看着两人,“我怎么睡着了?”
贾草、小惜春对视一眼:“你,你忘了刚才那个,哭哭啼啼的事情?”
“啊?”
她的片段在集结,杏桃脸儿刷声爬上一层红云,回想起自己居然说要与师兄生孩子,
“哎呀……”她顿时羞赧难当,捂着脸不敢见人。
“傻草儿,你出去!”
“为什么?”贾草一怔。
“我们女儿家家的事情,是你可以听的吗?”
“喔喔!”
“我怎么有你这样笨笨的大侄子!悲哀哩!”
“我!!!”贾草出了门,在亭台中望着窗内两个脆生生的丫头片子,交头接耳。
临风把酒,上下其手,觥筹交错,杯盘狼藉,轻的风。淡的云,便便的腹,浪浪的笑,
靠,我想些什么!
许久,两女有说有笑的,勾肩搭背,看看贾草又眼神一闪一闪的。
“你们俩个小娘子商量了什么事?那么开心快乐?和师兄分享一下呗?”
“呸,女孩子的私房话儿是你能听的吗?”
“怎不能?宝二爷吃胭脂都可以。”
“啍,你学他干嘛?”小惜春扫描一下四下。
她提议道,眼神中闪烁着兴奋:“好了,别说他,今日阳光正媚,我们不如一起在这里写生吧,智能儿也来,咱们就画这藕香榭外的荷花之境,如何?”
贾草欣然同意,“欧了。”
“师兄,什么是o了?”
“就是好的意思。”贾草扯犊子解释:“取之女人有了孩子反应强烈,作呕,不是一件好事情?就是得到这词。”
“噢!”
小惜春是国画之技,须要白描勾勒出线条。
三人商量要画一幅艺术性的作品,一会儿,开始摆造型。
三人各自选定了位置,小惜春轻提裙摆,姿态娴雅地坐在一张古朴的竹制折叠椅上,手持一卷空白的宣纸,身旁放置着墨砚与各式毛笔。
贾草则半蹲在小惜春侧旁,似乎在认真观察着荷花的姿态。
智能儿一手支颐,站在稍远一些的地方,手里拿着调色板和几管水彩,身姿轻盈如同初夏的晨风。
“不行不行,没有什么张力!”小惜春放下笔來,眼神一转。
“傻草儿,你去那边花丛边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