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问就好了,
还怕我抵赖不成?”
钟雅点了点头,
问道,
“那好,
我奉命问你,
乌程那些百姓来京城告状,
你为什么将他们杀害?”
荀蕤看了钟雅一眼,
说道,
“因为他们包藏祸心,
该死,
我就替陛下铲除了这些祸害。”
钟雅没有反驳,
继续问道,
“哦?既然你说是包藏祸心,
那么,
他们藏了什么祸心?”
荀蕤眨了眨眼睛,
说道,
“勾结后宫妃子,
谋杀太子殿下未遂,
算不算包藏祸心?
这样的人,
该不该死?”
钟雅点了点头,
说道,
“这么说来,
你有他们之间勾结的证据,
还是他们谋害殿下的证人?”
荀蕤摇了摇头,
说道,
“没有,
要是有的话,
我还用自己动手沾一身血?
早把他们送到廷尉府了。”
钟雅眉头一皱,
问道,
“令远贤弟,
这个玩笑可不好开,
要是没有证据,
怎么能证明,
他们死有余辜,
而不是你挟私报复?”
荀蕤咧嘴一笑,
说道,
“这不是就要看彦胄兄的才能了,
颍川钟家素有断案之能,
该不会到了彦胄兄这一代,
把这个金字招牌给砸了吧?”
钟雅听到这话,
气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