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今日竟肯折节下交,
实在是让臣等无所适从。”
褚裒白了杜乂一眼,
心想,
你臣就臣呗,
等个什么劲哪?
我做个悠闲美少年不行嘛?
非要和你们裹进这无休止的纷争里来嘛?
你是不怕,
你多厉害啊?
一把秋霜剑,
从秦淮河砍到蒋山陵,
谁能挡得住,
我
我哪?
我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是,
人是帅了点,
可刀剑也不长眼啊?
褚裒内心的翻涌被杜乂看在眼里,
杜乂就又替他做了个决定,
说道,
“殿下既然看得起臣等,
那臣等可就不拿殿下当外人了,
这民间拜了兄弟,
也是要结儿女亲家的。
到时候太孙降世,
臣可是要这份恩典的。”
司马绍摆了摆手,
说道,
“这是自然,
就二位兄弟这倾国倾城的容貌,
将来,
我那儿媳妇的模样,
也错不了,
这说起来,
怎么也是我赚到了。
季野,
你不会要在这大喜的日子里扫兴吧?”
褚裒心里知道,
太子和杜乂闹这么一出,
就是加深大家对太孙这个词的印象,
省得有些人,
说什么琅琊一脉德薄,
担不起江山社稷,
连个孙辈都养不出来。
褚裒只得顺着说道,
“蒙殿下厚爱,
臣都不知道该怎么感激了。”
司马绍摆了摆手,
说道,
“哎,这都是自家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