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些人,
就算再怎么钻营,
最多,
也就到家叔那个份上了,
要是不识相些,
急流勇退,
就会像君平的家翁孔大司农一样,
被众人合力撕成碎片,
这个,
就是规矩。
不然,
你以为家叔真就那么高风亮节”
桓彝点了点头,
说道,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你这么一说,
贺太傅、薛少傅、孔大司农、虞宗正的事情,
就都合理了。
那你还让君平去查什么”
虞摆了摆手,
说道,
“查不出结果,
和不去查,
中间差着一个态度。
我们现在是要这个态度,
不要这个结果。”
桓彝不解,
问道,
“这种没有结果的态度,
又有什么用哪?”
虞长叹一声,
说道,
“于你我来说,
毫无用处,
但对元子、阿谷,
这些子弟来说,
这就是他们到时候拧成一股绳的动力。”
桓彝一惊,
说道,
“你现在才什么年纪,
都准备谋划下一代的事情了
我看,
是你想多了吧?”
虞摆了摆手,
说道,
“人生无常,
尤其我还想挑战一下这个规则,
我若是被这规则给弹死,
那犬子阿谷,
可就拜托你了。”
桓彝没有先回话,
低头饮了杯中酒,
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