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轨之事。”
孔坦眉头一皱,
已经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还是不死心的问道,
“那敢问君孝兄,
这个有人是”
顾和说道,
“淮陵王,
他谋划多时了,
意欲劫持孔大司农,
骗开宫城,
行大逆之事,
但孔大司农宁死不从,
为国捐躯、可歌可泣。”
孔坦一听,
不愧是顾君孝,
这一句话就领教到了,
这话说得,
不但让他无从对证,
甚至让他无法反驳。
孔坦知道不是对手,
又来寻陆谌的晦气,
问道,
“那祖信兄怎么说?
你们陆家也是被淮陵王骗了嘛?”
陆谌还是照惯例看向他的发言人陆纳,
陆纳摇了摇头,
无奈的接过话,
说道,
“君平兄,
今时不同往日,
现在又不是前朝,
我顾陆二府,
不过都是平常人家,
一没有这个能力,
二也没有这份胆略。
你说哪?”
孔坦看了看陆纳,
真不愧为陆家子,
见找不到几人的晦气,
刚要转身离开,
虞潭的侄子虞在对面招呼他入席,
孔坦走了过去,
说道,
“思行兄,
你怎么也来这种艳席”
虞一边拉着孔坦入座,
一边端起一杯酒,
说道,
“我听到刚才顾和向西阳王世子,
给顾飏求官,
这就起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