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乂点了点头,
说道,
“安期叔父说得多,
多半是石崇的侍女,
没什么见识,
只见过些泼皮无赖,
哪见过风流才子。”
王应脸一黑,
说道,
“弘理,你是在戏弄我吗?
说谁泼皮无赖哪”
杜乂笑了笑,
一个转身,
影子在两人面前晃了晃,
再稳住身形的时候,王应身旁那些阿猫阿狗,都倒在地上哀嚎,
杜乂这时才说道,
“安期叔父,
你是知道的,
一般情况下,
我是很讲道理的,
但非要有人蛮横无理,
小侄也能让他见识见识,
什么叫做当阳之勇世无双。
叔父说对嘛?”
王应只觉后脖颈一凉,
单是那常杀人的眼神,
就吓得他膀胱紧张了,
扶着扶手说道,
“弘理,
我就是和商娘子开个玩笑,
你看,
你怎么还当真了。
把我这些家丁当了出气筒。”
杜乂看了看王应,
说道,
“安期叔父,
这么说,
你是责怪我不讲道理了
哪咱们去乌衣巷讲讲道理”
王应连忙摆手,
他这事情,
要是让王悦知道了,
每条腿都能给他打折了,
说道,
“哎,我没有那个意思,
打得好,
我是说你打得好,
这帮家伙,
仗着我的势,
不知道欺负了多少百姓。”
杜乂点了点头,
收起了常杀人欲望,
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