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放一愣,
一拍胸脯,
说道,
“我还不至于吧?”
阮孚那边一拍脑门,
说道,
“嗐,我怎么就没想到哪
等王敦死得到什么时候。深猷,
你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哪。
宋姑娘,
你看可好?”
宋袆瞪了阮孚一眼,
也素知他轻浮,
说道,
“阮郎,我一介女儿身,
都知道匹夫有责,
你阮家偌大的名声,
受万人敬仰,
难道就要和酒色混一辈子吗?
你这样,
我也看不起你。”
阮孚一愣,
把杯中酒一摔,
刚想发个豪言,
又想起来,
酒本无罪,
就俯身又把酒舔了几口,
说道,
“不就是平阳嘛,
去了。
怎么也不能对不起这个阮狂字。”
阮放倒没有那么张扬,
只是冲着王允之点了点头,
王允之回身拿酒,
连敬了二人三杯,
说道,
“临行得壮士,
此去必功成。”
阮孚、阮放也起身,
这时,
王允之给宋袆递了眼神,
宋袆拎起另一支酒壶给二人斟酒。
果然,
这酒是当然足劲,
刚饮下去,
二人就睡了过去。
刘超还一脸茫然的看着,
“就这酒量的话,
我也能去。”
王允之笑了笑,
说道,
“醉倒他两人,
是因为有话和你们说。”
刘超指了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