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扣一个非我族类的帽子,
随时都能废掉,
现在焕儿还小,
有个阿绍在前面挡箭,
让焕儿安心长大,
不好嘛?”
郑阿春说道,
“臣妾怕到时候,
臣妾年老色衰,
陛下忘了今日的诺言。”
司马睿说道,
“你当朕是好色之徒嘛?
朕要是真的好色,
当年就娶吴家那些少女了,
何必娶……”
郑阿春瞠了司马睿一眼,
背过身去,
说道,
“哼,
陛下还是嫌弃臣妾克夫寡命。”
司马睿赶忙抚摸着郑阿春的后背,
说道,
“那是他福薄命浅,
撑不起你这贵不可言的命格,
你看焕儿,
一看就有圣君之象。
你哪,
现在对阿绍好一点,
先哄着他,
把这荆棘都给焕儿拔了。
岂不是更好?”
郑阿春抖了抖肩膀,
说道,
“陛下说得好听,
还不是不肯把皇后的位置,
给臣妾,
臣妾无名无分,
管起后宫来,
实在力不从心。”
司马睿又安抚道,
“阿春,
智者争其实、愚者争虚名。
皇后,
不过是一个虚名,
你把它争到了手,
朕就要得罪那些,
陪着朕从琅琊国,
一路熬过来的文臣武将。”
郑阿春翻回头来,
问道,
“虞妃要是还活着,
臣妾自然不会为难陛下,
可是斯人已逝,
陛下的心,
真就那么硬”
司马睿抚摸着郑阿春的云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