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受害者之一,
张雪岩看上晏秋月之前,前一个人是李佳佳。
只是,
张雪岩看起来出手阔绰,实际上,这些钱都来自袁家。
得不到好处的李佳佳跟张雪岩做了笔交易:用晏秋月顶替自己,并删除所有相关视频和照片。
晏秋月看完短信,沉默良久,最终把李佳佳拉黑。
“怎么了?同情她了?”父亲晏清问道。
晏秋月望着车窗外飞速后掠的风景,许久才开口:“爸,我们都曾是受害者。可她选择了助纣为虐,这是她的报应。只是……我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阳光透过车窗,在晏清肩头镀上一层柔光,他拍了拍晏秋月的肩膀:“秋月,有些伤口愈合需要时间。但你要记住,错的从来不是你。”
说完,他从口袋里摸出一颗晏秋月最爱吃的话梅糖,塞进她掌心。
“当年你妈走后,我也总在深夜盯着天花板,在那想,为什么厄运要砸在我们头上。后来才明白,人不能总盯着阴影,得往有光的地方走,但我也不会忘记思念已经逝去的人,只要他们活在我的心里,那就够了。”
“嗯,或许过段时间,我就能坦然面对了。”
晏清笑了笑:“没关系,慢一点前进也没事,你还有爸爸在。”
晏秋月忽然想起小时候,每次考试失利或被同学欺负,晏清总会像变魔术一样摸出一颗话梅糖,然后抱起她,用胡茬蹭她的脸逗她。
“我们秋月可是小太阳,这点小事晒不化!”
结果第二天穿得像黑社会那样去接她放学,吓得那些同学再也不敢欺负她。
眼眶骤然发烫,晏秋月怕晏清看见,忙戴上墨镜,手指死死抵住发酸的鼻尖。
“老刘!老晏!老徐!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把你们盼来咯!”
晏清三人刚走出高铁出站口,伍思发便在人群中挺直腰板挥手。
他个子挺拔、腰背笔挺,手里还举着【欢迎各位朋友】的led灯牌。
“老伍,多少年没见啦!”刘海长笑着迎上去,指了指灯牌,打趣道,“现在怎么还整小年轻这套了。”
三人与伍思发是年轻时结识的旧友,几十年的交情了。
“前几年看你还没这么精神,现在咋这么板正?”徐士杰打量着老友。
伍思发哈哈一笑:“嗐!还不是最近去演短剧了!我跟你们说,现在这短剧啊,火得很!一天能赚小一千嘞。”
“什么?一千?我嘞个乖乖,要一个月不得三万啊?”刘海长吃惊地说。
“那也不是每天都有啊,不过我也是退休了无聊,在家天天闲着,我都要发霉了,想着出来找点事情做,结果就进了这行了,我也干了一年多了。”
“这倒也是,要不是我儿子生了个孙子,我估计也得出来开开出租车什么的。”徐士杰笑眯眯地说。
“晏清,这是你闺女吧?上一次看还是豆丁那么小,现在都这么大啦?毕业了吗?”伍思发看见晏秋月,眼睛一亮,“这小姑娘长得好看,我看可以拉去演戏嘞。”
晏秋月跟伍思发问了声好,“这不是前段时间工作太忙,我拉着她出来散散心,别一天天在办公室里闷着,人都工作傻了。”
“是这个理,”伍思发附和着,“好了,我带你们去酒店,等放好行李,我带你们去吃最地道的火锅,保证吃了还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