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岳顿时如入泥海,清风似撞上一堵墙。
对方躺在深坑里,仅剩的一颗头咳咳嗽嗽,吐出血块,挣扎着扭头,看向袁洪。
敖丙呵呵冷笑,捏紧镔铁棍,心里头杀机涌动:
“你个老贼,前番屡次辱我,今日落败而归,不但不回营请罪,还敢口放狂言。”
他棍势一转,旋风一般,棍头棍尾破空连击。
还有一本《吕公全真丹道新解》。
想起原著中,似乎吕岳败逃时,曾受阐教截杀,心里顿时一动。
不过即使如此,止瘟剑并手中兵器也能各挡一边。
他打开皮囊,里面有三葫芦丹药,“疗伤、祛毒、下毒”,分门别类。
闻言拱手一礼:“师尊有命,弟子不敢不从。”
韦护身材魁梧,头戴一顶盔,身穿道服,手执降魔杵,打扮非俗非道。
漫漫尘土被大风擦掉,露出底下半身不遂的吕岳。
吕岳有伤在身,只是一叉,前心用力,后心疼痛。
另外。
敖丙根本不答,吕岳已经超额完成了他的使命,本来放他一回无所谓。
如此劲敌,我怎能留他?
上不能上,下不能下,不得不再次现身。
其浑身是血,脸色苍白,表情惊惶存有余悸,口里大声喘着粗气。
“此人棍法精妙,武艺绝伦,对瞬间局势的判断妙到毫巅。
吕岳表情一惊,本能架剑挡住,手臂微微发颤,
“我乃截教大罗仙,你敢对我动手?”
韦护看的入神,忍不住心底大叫一声“好!”
吕岳本是重伤之躯,气力绵软,猛见镔铁棍双龙翻飞似的攻来,忙现了两头六臂。
他先声夺人,给自己动手找个理由。
他又不能天天守在龙吉身旁,万一哪天遭遇不测,追悔莫及。
我算他所逃之时,会经过宁五山,你且先去山中等候,待吕岳来时,取他首级献于子牙。
喀嚓。
吕岳挨了一棍,本拟用“瘟疫钟”拿下战斗,谁知道袁洪半点反应都没有。
宝印透气息而过,坠在地上,打的诺大山峰塌了下去。
叮当叮当!
“我……我师父乃是……通……通……”
便听叮叮梆梆几声巨响,他竟防守严密,完全不给半分机会。
你倒还问起我来了?
敖丙镔铁棍狠狠往地上一戳,表情严厉:
可听刚刚二人言语,分明都是商军阵列,却出现矛盾。
所谓“千日做贼易,千日防贼难”。
吕岳这才察觉他语气上的不对。
嘭!
他含恨而发,岂是血肉之躯能抵挡的力道?
吕岳一颗脑袋登时像西瓜一样碎裂开来。
道行天尊正静坐玄修,突然间心血一动,掐指默算,脸上露出微笑。
现在竟然敢于顶撞?
不得不说,三头六臂果有奇能,到现在竟然还没死。
以前袁洪在自己面前是何等的唯唯诺诺?
被骂了连嘴都不敢还。
不若待会趁他们拼的两败俱伤时,用降魔杵打他一下,以绝后患。”
噗——
“此人精通变化,不惧法宝攻击,我若使出降魔杵,岂不是打草惊蛇,反陷己身?
罢了,今日放他一马,先到西岐,拜见师叔再说!!”
看到名字,他差点笑出声。
敖丙懒得废话,镔铁棍标枪一样握在手中,往下一扔。
忍不住抬头望天。
骨骼断裂,右边肩头霎时塌陷下来,疼的他呲牙咧嘴,往后倒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