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冢花和宇智波泉闻声,像是听到战斗号角的战士,即刻利落起身,双手如飞般迅速整理自己的忍具。
犬冢花深吸一口气,试图将内心那如潮水般翻涌的紧张与不安强行压下,然而,她的双手却像是不受控制一般,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反观宇智波泉,神色冷峻得仿若千年不化的寒冰,眼神中闪烁着坚毅决然的光芒,手中紧紧握着苦无,那紧紧攥住的姿态,仿佛下一秒就会毫不犹豫地投入战斗,迎接一切未知的挑战。
雨轩也缓缓从树干旁直起身来,他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沉稳,仿佛一潭平静的湖水,可仔细看去,那深邃的眼眸中却隐隐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忧虑。
雨轩心里再清楚不过,接下来的行动,就如同踏入一片危机四伏的雷区,凶险万分。对于犬冢花和宇智波泉这两位初出茅庐的新手而言,这无疑是一场犹如攀登万丈悬崖般的巨大考验。
就在此时,铃木晴香缓缓转过身,她的目光如同一把锐利的手术刀,在队员们身上一一扫过,而后,声音低沉却清晰地说道:“坦白说,这次的任务,我和雨轩不会出手……”
“为什么?”
铃木晴香的话还未完全落下,犬冢花就像是被点燃引线的爆竹,迫不及待地发出了疑问。这并不表示犬冢花不懂礼貌,而是过度紧张的表现。
宇智波泉虽然没有像犬冢花这般直接出声,但她那微微皱起的眉头和眼中饱含的疑惑,同样清晰地表明了她内心的不解。
“为什么?”铃木晴香微微顿了顿,目光落在犬冢花和宇智波泉身上,缓缓解释道,“简单来说,这个任务就是专门为你们两个准备的!至于雨轩为什么不参加,那是因为他根本不需要。类似的剿匪任务,雨轩在四岁的时候,就已经能够独自完成了……”
“这怎么可能?”犬冢花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
“四岁就经历了杀戮的洗礼吗?”宇智波泉喃喃自语,眼中满是震惊与复杂,四岁,对于大多数孩子来说,还在父母怀里撒娇,而雨轩却已经踏上了充满血腥与残酷的杀戮之路。
就在众人沉浸在这震撼之中时,一阵夜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雨轩那超乎常人想象的经历发出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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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如墨,沉甸甸地压在大地上,仿佛要将世间万物都吞噬其中。犬冢花、宇智波泉与灰丸三兄弟,宛如从黑暗深渊中走出的死神使者,悄然无息地开启了这场充满血腥与肃杀的杀戮之旅。
犬冢花身姿曼妙且轻盈,恰似一道飘忽不定的黑色魅影。她巧妙地借助着树木与阴影的掩护,每一步都落地无声,如幽灵般缓缓靠近土匪营地的边缘。
灰丸三兄弟则紧紧相随,宛如三道敏捷的黑色闪电,它们的眼眸中闪烁着警惕与凶狠交织的光芒,喉咙里不时发出几不可闻的低沉闷哼,仿佛在竭力压抑着内心那即将如火山般爆发的原始兽性。
此刻正值凌晨,这是人一天中最为困乏的时候。即便这处匪寨设有放哨值守之人,可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夜里,他们也都一个个昏昏欲睡,脑袋如捣蒜般不住点着,压根儿没有察觉到,致命的危险正如附骨之蛆般悄然靠近。
与此同时,宇智波泉静静地隐匿在另一处阴影之中,手中紧握着几枚手里剑。她的目光紧紧锁定着犬冢花与灰丸三兄弟的动向,眼神犹如猎鹰般锐利。
当犬冢花带领灰丸三兄弟成功抵达预定攻击位置的瞬间,宇智波泉看准时机,手臂猛地一挥,手里剑如流星赶月般疾射而出,在空中划出几道寒光。
一枚枚手里剑精准无误地插入了土匪的咽喉,那土匪瞪大了双眼,脸上还残留着未散尽的困意,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便直挺挺地一头栽倒下去。
几乎在同一时刻,灰大的身影如同一道黑色的疾风,嗖的一下窜了出去。它精准地用自己矫健的身躯接住了土匪的尸体,那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发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响动,仿佛这一切都经过了无数次的预演。
解决掉外围的哨兵后,犬冢花与宇智波泉对视一眼,彼此眼神中都闪过一丝决绝。她们如入无人之境般,手持利刃,迅速冲进了土匪们的营帐。
营帐内,土匪们横七竖八地躺着,正沉浸在梦乡之中,对即将到来的死亡浑然不觉。
犬冢花与宇智波泉就像两台无情的杀戮机器,手中的利刃机械般地挥舞着,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道血光,一颗颗沉睡中土匪的头颅如熟透的瓜果般滚落,鲜血在营帐内肆意流淌,将原本还算整洁的地面染成了一片诡异的暗红色。
然而,就在她们以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正如同砍瓜切菜般,顺利地收割着土匪性命的时候,变故陡生。
一名醉酒起夜的土匪头目,脚步踉跄,醉眼蒙眬,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酒气。他摇摇晃晃地朝着营地边缘走去,准备找个地方放水。
当看到倒地的守卫时,土匪头目迷迷糊糊间还以为对方只是在偷懒睡觉,嘴里嘟囔着,还准备上前狠狠踢几脚,给他点深刻的教训。
“嘿,tmd,放哨竟然敢偷懒?起来……”
土匪头目用力地踢了那守卫几脚,可对方却毫无反应,就像一滩烂泥般瘫在地上。
“别装死,小心lz扒你的皮,赶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