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的街头巷尾,人们都在兴致勃勃地谈论着新搬进李府的主人。
据说,这位李府主人不仅身怀绝技,更是博学多才,他竟然免费教导孩子们武艺和文学。
家长们对这位李府主人的善举赞不绝口,纷纷表示这是孩子们难得的学习机会。孩子们也兴奋不已,憧憬着能在李府主人的指导下,成为文武双全的人才。
“听说李府主人的武艺高超,曾经在江湖上声名远扬!”
“可不是嘛,而且他还如此热心,愿意免费教孩子们,真是难得啊!”
“李府主人真是个大好人,希望我家孩子能跟着他学出个名堂来!”
尽管许多人为李府主人仅招收 20 名孩子感到惋惜,但众人皆无怨言。毕竟,人家愿意无偿教导这些孩子们,还有何奢求呢?
要知道,即便是西城价格最为低廉的书院,每个孩子每年也需耗费百两白银,这绝非普通家庭所能承担得起的费用。
此刻,在李府内,一群年幼的孩童紧紧抱住《论语》,认真地吟诵起来。
而李玄则端坐在上方,不时来回巡视。
但凡有谁分心走神或是偷懒耍滑,他便会毫不留情地用一根藤条抽打过去。
与蓝星相比,这里最大的优势在于作为一名先生,打骂学生并不会遭到家长的投诉。
不仅如此,孩子被打后回到家中,可能还要遭受父母的再次责罚。
次日,家长甚至还会提着鸡蛋和肉食登门致歉。
说起来,那几个顽皮捣蛋鬼正是常遇春、朱重八、吕布、李广以及霍去病这几个小鬼头。
&34;先生,敢问《论语》中&39;既来之,则安之&39;作何解释&34;
李玄随意地瞥了一眼那个提出问题的人,竟然意外地发现是穆桂英。
他嘴角微扬,轻笑着说道:“所谓‘既来之,则安之’,它的含义其实非常简单明了——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那就安葬在这里吧!”
话音刚落,整个房间内顿时陷入一片死寂,孩子们全都目瞪口呆、鸦雀无声。
这些孩子中有一半以上曾经上过私塾或书院,但这样新奇独特的解释却是他们生平首次听闻。
尤其是坐在最前排的刘秀、张良和卫青三人,更是满脸呆萌,显然对于这种说法感到无比诧异与困惑。
这时,卫青率先举起手来,好奇地向李玄发问:“先生先生,那‘朝闻道,夕可死’又是何意呢?”
李玄看着卫青摇了摇头,叹息道:“唉,本以为你这小家伙挺聪慧伶俐的,怎知头脑竟如此愚钝。‘朝闻道,夕可死’的真正含义是,倘若我早晨知晓了前往你家的路径,那么晚上你就得死了!”
听完这番话,刘秀、张良和卫青三人彻底懵圈儿了,完全无法理解李玄所言究竟意欲何为。
而此时此刻,坐在一旁的其他孩子们也渐渐觉察出一丝异样。
这位先生所讲解的知识似乎与其他先生大相径庭,难不成其中出了什么差错不成?
于是乎,胆大心细的卫青和几人忍不住互相对视一眼后,鼓起勇气再次开口向李玄请教问题。
“先生请问,仁、义二字何解?”
孩子们一脸疑惑地看着李玄,似乎对这两个字充满了不解和困惑。
李玄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些孩子真是朽木不可雕也!他用一种责备而又关切的眼神注视着他们。
“你们以前的先生到底是怎么教你们的啊?竟然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知道,实在是太笨了。好啦好啦,今天就让本先生来给你们好好讲讲吧!”
说罢,李玄转身回到讲台前,拿起一支毛笔,饱蘸墨汁后,在纸上龙飞凤舞地写下了“抡语”两个大字。
接着,他将纸张小心翼翼地贴在一块木板上,并展示给学生们看。
这时,穆桂英举起手来,眼神中透露出聪明伶俐的光芒,好奇地问道:“先生先生,您好像把字写错了吧?我们书本上明明写的是‘论语’呀,您为什么要写成‘抡语’呢?”
李玄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解释道:“哈哈,你们这群小鬼头,不要只看表面现象嘛!其实呢,你们手上拿着的那本《论语》并没有错,但我所说的也是正确无误的哦。”
“告诉你们吧,《论语》实际上分为阴阳两部呢。你们手中的那部分被称为‘阴部’,主要讲述的是如何治理国家、安定社会;而我这里传授给你们的则是更为高深莫测的‘阳部’,它着重于教导人们修养身心、明确本心。只有将两者融会贯通,才能真正领悟其中的精髓所在哟!”
李玄顿了顿,继续说道:“若是能够精通阴部论语,便可以运用其中的智慧去治理万千民众,使得国家繁荣昌盛、天下太平;而若能掌握阳部抡语,则能够立下远大志向、明确内心追求,并最终成就一番丰功伟绩!所以说啊,这两部论语都是非常重要且必不可少的学问呢!”
刘秀此刻心中总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异样感,但却无法确切地指出究竟是何处出了问题。
毕竟,李玄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讲述着,每一句话听起来都颇有道理,仿佛无懈可击。
要知道,父亲为了得到这个名额,不惜向张全蛋送上了大量珍贵的礼物。
所以,刘秀暗自祈祷,希望李玄不要是个骗子才好。
&34;先生先生,您尚未解释‘仁义’二字的含义啊!&34;
刘秀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疑惑,鼓起勇气开口问道。
李玄微微颔首,表示理解,随即便拿起笔墨,在木板上写下了 &34;仁&34; 和 &34;义&34; 两个大字。
&34;所谓‘仁’,于我之《抡语》而言,乃是将人剖成两半之手段。唯有手段够狠辣,方能令敌人心生恐惧。&34;
接着,他又继续说道:
&34;而‘义’,则是以掌力将敌人之首颅打入其腹中之技法。唯有如此,方可使敌人领略何为真正的绝望!&34;
听到这里,刘秀心中顿时明朗——眼前此人绝非良善之辈,分明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
不仅欺骗了张全蛋,连自己的父亲以及其他同伴也被蒙在鼓里。
想到此处,刘秀怒火中烧,暗暗发誓定要揭露这个骗子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