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是小爷我有解药了!”
赵寻一脸得意地靠在马车上,大大咧咧地回答道。
“哦?真的?可是我怎么没见到你服用?”
林满月满脸狐疑地看着赵寻,心中暗自盘算着,如果赵寻真的服用了春药却没有解药,自己应该如何帮他压制药力呢?
不过好像也不用自己操心,毕竟还有杏儿在这里呢。
谁让他对外宣称杏儿是他的侍妾呢。
身为妾室,帮助主人解决春药带来的问题,自是理所当然。
哼,等二夫人和大小姐知道了这事,看你怎么办!
就在这时,杏儿悠悠转醒,她睁开眼睛,一眼便望见了那个数月未见的少年郎,顿时喜出望外,毫不犹豫地扑进了赵寻的怀抱里,娇声说道:
“公子,杏儿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当赵寻和众人回到常胜侯府邸时,天空已经开始泛起一丝微弱的晨光。
他安排林满月带领何贵一家三口暂时居住在客院里,这样一来,何贵和秀娘可以更方便地照顾杏儿。
随后,赵寻独自回到了自己的小院房间内,静静地地盘膝坐下。
他运用内力,将其中一条气脉紧紧封住。
事实上,他确实喝下了春药,如果不这么做,想要骗过曹应南几乎是不可能的。
尽管曹应南也许想不到赵寻胆敢对刑部侍郎的儿子下毒,但如果他们所饮之酒有所不同,哪怕曹应南再愚钝,也必然会察觉到些许异样。
然而,对于这种春药,赵寻其实并没有解药,他方才是为了防止林满月担心,骗她的。
这是他向那位掌管着朱雀卫和藏香阁的师父索取来的,当时夏夜霜交给他时就明确表示:
此药无解。
幸运的是,拥有众多气脉确实带来了一些优势,赵寻还是成功地将大部分春药的药力封存在了一条气脉之中。
不过,由于药物是随着酒一同吞下的,仍然会有一部分药力逐渐渗透出来。
此刻,赵寻紧闭双眼,运功调息,努力控制着体内那股躁热的药力。
他深知,不能让这药力完全爆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常胜侯府的女眷太多了,他不知道如果药力真的爆发了,他能否控制住自己。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的额头渐渐渗出汗水,衣衫也被汗水湿透。
但他不敢有丝毫松懈,全神贯注地与那股药力抗衡着……
常胜侯府正院。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照亮了床榻上那个安静沉睡的身影——苏萍。
此刻的她散发披肩,宛如仙子般美丽动人,身上盖着轻柔的蚕丝被,沉浸在一个甜美的梦境之中。
她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
自赵寻回京后,苏萍便默默地暗中守护在他身旁,如影随形。
随着赵沧海的归来,情况发生了变化。
毕竟两人地位相当,也该轮到她休息一下了。
正当苏萍酣眠之际,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打破了宁静。苏萍缓缓睁开美丽的双眸,睡眼惺忪地问:
&34;谁?&34;
&34;护法,是我,赵沧海。&34;
门外传来低沉的声音。
得到允许后,赵沧海轻轻推开门扇,踏入房间。
一进门,一股淡淡的幽香扑面而来,那是属于苏萍独特的气息。
尽管这里本应是赵沧海的卧房,但实际上这些年来,他若非迫不得已,极少在此留宿。
只见苏萍身着一袭洁白的裹衣,娇柔的身躯若隐若现,睡眼迷蒙的美眸凝视着坐在房中的赵沧海,疑惑地问道:
&34;发生何事了?&34;
赵沧海详细地讲述了今晚赵寻离开侯府后的事情经过。
接着他又说道:“护法。那个曹侍郎,我跟他打过好几次交道,绝不是那么好骗的。估摸着等到天亮时分,他应该就会回过神儿来,意识到自己被人利用了。我担心这事会牵连到赵寻……要不要……”
说到这里,只见赵沧海突然做出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苏萍微微蹙眉,绝美的脸庞上流露出思索之色。过了片刻,她轻声说道:
“罢了,暂且不论他身为朝廷官员的身份,单就其已臻至得道境而言,即便将他斩杀也并非难事,但这样做势必会惹出一些动静来,你我又不像夏夜霜那般,是个职业杀手!”
“是。属下明白。”
“让我颇为感到意外的是,这夏夜霜如今怎么变得这般对赵寻言听计从。”
“我也挺纳闷儿的。夏夜霜的修为境界毕竟比我高出不少,今夜赵寻抵达藏香阁时,我因忌惮怕被夏夜霜的真气察觉,而未敢轻易上前,不清楚他俩到底聊了些啥。不过,隐隐约约间,好像看到了夏夜霜正在给赵寻跳舞的身影……我在想,莫不是夏右使对子麟,动了凡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