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房内传出徐二狗虚弱的声音:“请进。”
秦天进门后,看见桌上有一瓶鲜红药液。
徐二狗躺在床上,他早已将裤子脱下,露出白嫩的屁股,只见他的屁股上多了一些血色鞭印。
“兄长,你这是怎么了,谁干的?”
“我娘打的,她说我混账的很,马上三十了,连老婆也娶不上,前些日子他去我舅舅家串门,被那些亲戚调侃奚落,她落了面子。”
“久积成郁,今晚我娘逮到我,就是一顿毒打。”
“兄长你怎么不跑,再说你铜皮铁骨,寻常人哪里破的了你的皮?”
“唉,是雪执事给了我爹的血鞭,每次见了血,落了红,就可以收手,雪执事说这样打,对肉体有好处。”
“曾今我锻骨未圆满的时候,全身被我爹抽了一遍又一遍。”
“如今,我娘找我撒气时,就拿它抽我屁股。”
“快给我上药吧,这药猛烈的很,你得快速用毛巾敷上,这样才能止疼。”
秦天想不明白,为何徐二狗要他上药,让他知晓这一切。
秦天将毛巾打湿,敷在徐二狗身上。
“哇,好爽…”徐二狗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秦天侧目恰好看见,他怀疑徐二狗有自虐倾向。
“兄长,我马上要完美锻骨,雪执事让你捶打我的身体,你最近有空吗?”
徐二狗一点不意外:“我知道,雪执事用千里传音早就告诉了我,所以我找娘借来了血鞭。”
“你看这就是血鞭。”
徐二狗平展双臂,一条血色九节鞭呈现眼前,其上密不透风地布满细小倒钩,鞭身柔韧,鞭梢以牛皮裹覆。
“兄长,你经历过的东西,能不能不用在我身上?我看这玩意怪吓人的。”
“不行,要么你找我爹完美锻骨,要么你找我完美锻骨,我爹可严格了,不打个半死,压根不会消停。”
“好吧,兄长先休息一晚,明天下午我就开始完美锻骨,兄长切记,莫要让囵囵知道,她还小,不会理解这种行为。”
秦天退出房门,将门带上,幸运的是他储物戒指里有疗伤药,他可不会像徐二狗那般硬扛,先在口中存几粒疗伤药,等疼痛时候再咽下去。
清晨,白皙,雾气蒙蒙。
秦天来到女眷住所外。
“哥哥,你回来了!”
“小家伙你怎么知道哥哥回来了?”
“是眉姨告诉我的,他说哥哥你可厉害了,出去一趟还做了官,可以管好几十人的大官 。”
“就像幼儿园的夫子,可以管好多好多小朋友。”
人小鬼大的囵囵很是自豪
“走吧,我带你入学。”
秦天背着囵囵,借着囵囵的方向指引,他朝冰雪幼儿园走去。
一路上,囵囵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她说交了许多好朋友,老师说她聪慧,让她做小班长。
听囵囵所讲,秦天也露出开心的笑容。
在这个哭哭啼啼的年纪,囵囵从入学到现在,可是一次没哭过,她平时的表现异于常人。
只有五岁的她,可以说在班里独树一帜。
冰雪幼儿园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