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到古大院,就被牛慈心叫去古大院二井房东厢房南间看纯珊在公园所拍的视频,然后,牛慈心让我一人在这儿谱曲而他离开了。
午餐时间到了,牛慈心则来喊我去吃饭。
我闻到牛慈心身上有井水臭的气味,便问:“你又用井水浇身了?”
牛慈心:“没用井水浇身子,而只是清理门前那口井。对了,大概不慎把井水弄到身上了!味道重吗?”
我:“你去洗个清水澡,再换身衣吧!吃饭时,谁闻到这味道都吃不消的。”
牛慈心听我说后,就去他的厢房内卫生间去了。
午餐后,我把我上午谱的曲子给了牛慈心,他便去二井房东厢房南间去试奏了。我则去清理井水。
牛慈心毕竟力道有限,一个上午也只清了一口井的半截水,还把自己身子沾上井水臭。
我干清理井的活很轻松,一会儿就把牛慈心没清理完的那口井清理好了。然而,我正在清理第二口井时,外来妹来了。
外来妹:“你暂停一下,我有话说。”见我停止打井水,便说:“龚俐明天要来真的了,你没个打算?”
我朝外来妹身后看看,生怕龚俐跑来偷听。我不见有旁人,便问:“她去哪儿了?”
外来妹:“她很诡异,是骑共享单车出门的,说是有事。”
我:“你不要怕她来硬的。”
外来妹:“我生怕出现流血事件,因为这对你我都不利的,因警方出面了,我们就麻烦了。”
我懂外来妹的意思,当然,也非常感激她这一个提醒,毕竟我的身份不明呀!于是,我问:“怎么做?”
外来妹:“我们来文的。”
我:“怎么来文的?”
外来妹:“你不是说听我的吗?”
我:“我只听你的办法,不听你指给我的路。你懂意思吗?”
外来妹:“懂你意思,你也必须遵守你这诺言。”
我:“好!”
外来妹:“就这样了!我要去前面等她回来了。”说着,她就离开了。
我不傻。外来妹称是避开龚俐来与我说话,我才不信呢!相反,我怀疑她俩很有可能在合伙把我送到拉稀里那儿呢!然而,我这么一想后,又觉得绝望和无奈了!因为我觉得我就像放在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无法逃避了。
我清理了二口井后,就觉得浑身没劲了,想去二井房东厢房南间的沙发上睡一会儿的。可是,牛慈心与纯珊正在里面弹奏我刚谱的曲子。
我只得去一井房的的客厅躺椅上去休息了。恰好,遇上外来妹。
外来妹对我说:“你累了,就去你自己房间床上躺一会儿,她(指龚俐)还没有回来呢!”
晚餐前,龚俐把我叫醒了。她就姐关心弟那样,给我递热毛巾说:“擦一把热水脸会感到很精神的。”
我也就顺着龚俐意思,接过热毛巾擦了一把脸。
晚餐后,我们都聚在二井房东厢房南间,听牛慈心演奏我创作的曲子。
今天天没亮,我就醒来了。
我躺在沙发上继续考虑如何应对龚俐硬手段。我是这么想的:假如我赖在古大院不走,那么,龚俐也不可能叫三个黝黑大汉强拉我上他们的车,因为牛慈心肯定会为我报警的,纯珊,或纯珊爷爷奶奶都会为我报警的。这三个黝黑大汉也会怕这儿的警方。想到此,我有底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