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奇先生,您来了正好,我们一起打几杆。”段老爷子主动邀请,反正他们不尴尬,尴尬的肯定是对方。
这种有仇当场报的感觉太好了。
“行啊,苏医生也要一起打几杆吗?”里奇回过神,顺着段家递过来的台阶下。
苏白芷:“没问题,我很久不打球了,里奇先生别嫌弃。”
火药味越来越浓,几人却像好友遇见约球一般“轻松自在”。
里奇拿着球杆走向这边的草坪,握着球杆他手臂青筋凸起,泄露他此刻的不淡定。
段老爷子和苏白芷当看不出来,先试着练几杆。
“苏医生,多年前也是在这个高尔夫球场,你说那番话我至今还记得。”里奇挥杆,凌厉的声音如在耳边。
他淡笑着看向苏白芷,像挑衅。
苏白芷:“是吗?一切都应验了……”
她也挥杆,打出一个远球。
段老爷子紧跟其后,也打出一个超远球。
里奇球杆撑在草坪上:“是我们守信,当初签订条约时,没写更长的年限,
不然香山澳还是我们的,我们也不舍得把它让出来。”
“你们不是守信,是守不住这里,怕招来一场战争。”苏白芷语气平和,直接撕开m国无将可用的伤口,
血淋淋的事实摆出来,里奇差点绷不住。
“里奇先生,咱们就随便聊聊,您别当真。”苏白芷又补充一句,免得被他上纲上线。
m国不是对外宣称是自由国家吗?言论自由也算一种。
既然它把“自由“带到香山澳,那她也可以利用这个“自由”。
里奇:“苏医生,你这说法欠妥当,也太表面了。
我们m国是爱好和平的,不会主动挑起战争。”
他觉得现在的m国要打华夏,也有几分把握,至少不会把香山澳这么让出去。
苏白芷笑了,眸底却毫无笑意:“偷来的东西总要还回来的,毕竟不是自家的东西,
里奇先生,我们华夏也爱好和平。”
香山澳就是m国霸占的,现在到期限却不想还了,想永久拥有,也不看看还有没有那个实力。
里奇和他的几个同事脸色同时都暗沉下来。
他们后悔了,当初为什么不支持把香山澳占有,宣称是m国的一部分?
段老爷子:“里奇先生准备退休了吧?”
“看来您见不到m国的管理官员撤离香山澳了。”
里奇:“……”
“没事,在电视前看直播也是一样的。”苏白芷又补充一句,抬杆又挥了一个球。
这次力道很小,球在洞口转悠一圈才入洞。
里奇试着把脚下的白球打入同一个洞中,最后偏离方向,那个球直接滚下山坡,没了踪影。
“段总,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段家应该为以后考虑,
没有我们m国,香山澳不可能有如今的繁华,这点谁也无法否认。”里奇冷静下来后,看向段铭野。
年轻人有冲劲,也没有那么强的家国意识,没到最后一刻,他都不会放弃说服段铭野。
“里奇先生,一个人不能因经历苦难到达顶峰,而歌颂苦难,
任何时候,苦难都不值得歌颂。”段铭野却没接他的话头,而是转移m国对香山澳本土人的奴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