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负手而立,周身灵力翻涌,双目微阖,用生硬的掸国话一字一顿道:
“八嘎!三息,给你三息时间,自己打开滴干活!”
高觉泰面如金纸,枯瘦的手指死死攥着腰间的一个玉佩:
“大人息怒!这后面不过是……”
“一。”
“存放杂物的暗室……”
“二。”
“真的不能……”
“三。”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的刹那,高觉泰终于瘫软在地,颤抖的手指重重按下了玉佩中央的暗纹。
“咔嗒”
一声机括轻响,石壁缓缓移开半尺,露出后面幽暗的通道。
暗门洞开的瞬间,一股混杂着血腥与糜烂的气味扑面而来。
与此同时,先前被阻隔的声音如决堤洪水般倾泻而出。
“啊——不要!求求您……”
一声凄厉的女子惨叫,刺破地牢的阴霾清晰的传入众人的耳中。
紧接着,是男子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声:
“贱骨头!再敢咬舌头,老子现在就把你男人剁碎了喂蛊虫!”
再之后,便是肉体撞击的闷响。
一下又一下,沉闷而有力,每一声都像重锤一般砸在众人心头。
那声音中,似乎还伴随着女子微弱的挣扎与呜咽,但很快又被男子的暴行所淹没。
几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孙昊阳额角青筋暴起,张凡周身灵力已凝成实质般的杀意。
小蝶则死死地捂住嘴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姚佩瑶握刀的手因用力而泛白,厉声喝道:
“这就是你说的杂物间?”
高觉泰的脸色同样变得十分难看,在心中破口大骂:
“这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脸上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发颤:
“这……这是个别情况,几位大人莫要误会……”
然而,张凡几人又怎会相信他的鬼话。
他们毫不犹豫地迈步向前,沿着幽暗的石阶向下走去。
每踏下一步,空气中弥漫的糜烂气味便浓重一分,众人的脸色也愈发阴沉。
当最后一级台阶被踏过,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的血液瞬间凝固——
只见昏暗的囚室内,一名女子被铁链呈”大”字形锁在石床上。
她身上的衣衫早已成了碎布条,裸露的肌肤上布满鞭痕与烫伤。
凌乱的长发黏在满是泪痕的脸上,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盛满了令人心碎的绝望。
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正骑在她身上施暴,丑陋的面容因快意而扭曲。
“住手!”
姚佩瑶一声怒喝,声音如雷霆般在房间中炸响。
那壮汉被这突如其来的喝止惊得浑身一颤,猛地转过头来。
或许是欲火攻心蒙蔽了理智,又或许是昏暗的光线模糊了视线——
他竟完全没注意到站在张凡几人身后、面如死灰的高觉泰,更没看清几人身上象征着血刃堂弟子身份的白袍。
他眼中的慌乱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更甚的狰狞:
“哪来的杂碎?敢管大爷的闲事!”
他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地掐住女子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