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永言说的,他死了,夏蝉也活不了的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谢临不敢大意。
他要亲自向夏蝉求证。
夏蝉轻笑“他就是仗着体内的母蛊而已。”
一旦母蛊死亡,她体内的子蛊也会暴怒而亡。
“所以说,他说的是真的?”
谢临沉下了脸,开始思考着如何去营救夏永言。
“你不用去救他,他不会死。”
夏蝉打断了谢临的思绪,向他解释:“夏永言,他背后的势力还没出手,他不会有事的。”
“背后的势力?”
“你还记得那戴着面具的牛头马面吗?”
“嗯?”
谢临没想到,他们也是夏永言的人?
“他们是我那两个师父的人。夏永言,与我两个师父是结拜兄弟。”
夏蝉语气平淡。
仿佛在说着跟她完全没有关联的事情。
谢临却从夏蝉的话语中,听出了另外的意思。
“蝉蝉……”
他更加心疼的抱住了夏蝉“你以前受苦了。”
原本以为,她的亲生父母对她不好,至少还有两个师父会对她好,但是现在想来,她的那两个师父,对她也是非常的差的。
他们甚至从夏蝉一出生,就把夏蝉当成了工具栏培养。
这些人还是人吗?
谢临有了非常强烈的要杀人的心。
夏蝉却笑着安抚他。
“不用急,他们会死的。”
在她觉醒了上辈子的记忆,与之前遗忘的记忆后,夏永言他们的死期就不远了。
不是想着要利用子蛊控制她吗?
若是没有了这子蛊,他们还有控制她的手段吗?
夏蝉唇角勾起一个冷冷的笑意。
这样的她让谢临感觉有些陌生,同时也心疼。
他的蝉蝉,是受了多少的苦难,才长大成人的啊?
两人聊了一会儿的天,就听到广袖汇报,她给他们送饭来了。
谢临让夏蝉坐着,他去开门把饭菜端进来。
广袖在门口说话的声音,传入了夏蝉的耳朵里。
“三爷,城里走了不少的人,昨晚连夜离开的。今天皇帝震怒,已经加派人手把守住各个城门,想要出城比之前更加的困难了。”
“知道了。”
谢临眸光淡淡的点了下头,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广袖抬眸看了看他,眼角的余光瞥见坐在屋内桌旁的夏蝉,她垂下头,轻声道。
“三爷,刑部侍郎赵子建将夏侯爷押回了天牢,我们是否要动手去营救夏侯爷?”
“用不着。”
谢临出声:“等着消息就好。”
“是。”
消息已经汇报完了,广袖也就没了再留下来的借口。
她福了福身子,转身离开,
谢临端着盘子,走到了屋内。
“蝉蝉,吃饭了。”
夏蝉眨了眨眼:“她喜欢你。”
谢临:???
脸顿时就有些红了。
“蝉蝉,你别误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