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夏蝉拽着从二楼垂下来的布,拧巴拧巴在手里用力一使劲,人就借着力气爬上了二楼。
翻越走廊的栏杆,夏蝉踹开了二楼房间的门。
本来她是打算在赌坊这边打探一下消息,不对赌坊下手的。
但是很可惜,他们得罪她了,她要搬空,通通搬空。
反正开赌坊的也不会是什么好人。
她搬走他们的东西,一点儿心理负担也没有。
仇九追着夏蝉砍,但是夏蝉却光滑得如同一条泥鳅。
“来人,砍死他,砍死他。”
仇九拔出长刀,一边追一边招呼其他的人加入队伍中来。
夏蝉在前面带着他们跑。
好几次眼看着都快要抓到她了,但是却还是让夏蝉给溜了。
她带着他们绕了赌坊一圈,把赌坊的人累了个半死。
最后夏蝉再送他们一包‘好眠’药,让他们安心睡上几个小时。
这一次,仇九没能幸免。
夏蝉大摇大摆的进了赌坊的地下室,把地下室内堆积起来的几十个大箱子的金银,全都收入了自己的空间。
要离开仓库的时候,她还在另外一个仓库看到了火雷。
好家伙,这一箱一箱的火雷,这个赌坊要造反是不是?
造反的事情当然不能让赌坊的人来做了,所以这上百枚火雷,她也给没收了。
确定赌场里面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自己拿了,她这才慢悠悠的离开赌场。
在附近找了一条无人的巷子,钻到里面去捯饬了一阵,一个干净漂亮但是又跟她长得完全不一样的小姑娘就出现了。
夏蝉整理了一下头发,确定妆容没有乱,这才带着满空间的收获,回了客栈。
第二天,天刚亮没多久,鼻青脸肿的仇九,就带着人上知府衙门去告状去了。
夏蝉她们住得近,听到知府衙门大门口的那大鼓被人敲得砰砰砰的响。
夏蝉有些烦躁的用被子捂住了头。
真是烦啊。
她心情非常浮躁的拥着被子坐了起来。
刚刚躺下去才合眼不过两个小时的她,现在别提多么的困了。
早知道就给赌坊的人多下一点药了,这样他们就不会这么早醒来,自己就能多睡一会儿了。
失策失策,真的是太失策了。
不过现在被吵醒了,再睡也不现实。
夏蝉起了床,收拾好自己后,与谢大嫂还是顶着一套中年妇女的装扮出了门。
她去赌坊的时候一个样,出赌坊,从赌坊回来的时候是另一个样。
现在跟大嫂出门的时候,又是另外一个模样。
如此多变,在这没有监控摄像头,没有指纹核验身份的年代,夏蝉不相信还能有人认出她来。
事实上,也没有。
没有心理负担的走在街上,看到好多官兵列队往赌坊那边去,夏蝉与大嫂站在了人群当中,没少往赌坊那边张望吃瓜。
耳边有热心的群众在闲谈。
他们说的就是昨晚赌坊遭受不明人士的袭击,对方带着人,将赌坊里能吃能用的一切都给搬走了了。
知府大人一听就炸了。
这赌坊可是他小舅子参有股份的,平时没少为他们家挣钱,或者是为他送钱。
这眼看着就马上到了上供的日子了,赌坊这最大一颗摇钱树没了收入,他要怎么办?
知府大人很心急,亲自带人去现场勘验,铁了心要把小偷给抓出来。
但是他注定是无功而返的。
回来到知府衙门的时候,知府范威想了想,还是决定一边提前把准备好的‘贡品’交给太子殿下。
不然被小毛贼给惦记上了偷走了,那他还想往上爬一下的希望就没了啊。
“你,去把东西都准备好,去联系朱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