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两块大洋,然后告诉他们,让少小年过来喝酒。
我刚说完,少小年过来了,大声说:“恭喜,恭喜。”
我看外面围着的人,笑得那个邪恶。
我心里骂着,少小年,你就特么的坑我吧。
进来喝酒,热火朝天的,这两个人,我没兴致。
瞎眼于喝大了,又是吐,又是尿的,我一通的收拾,这可真是认了一个爹。
少小年晃着走了,他没事了,落了一个干净。
我让伙计别回家,守着点瞎眼于。
我回家睡了。
第二天,早晨起来,庆丰行的伙计跑来说,让我去庆丰行。
我吃过早点过去的,老巴把茶泡上了,我坐下,问:“有事?”
老巴说:“你挺风光呀?”
我一听,指的应该是我认爹的事情。
我说:“你也想侮辱我一下?”
老巴笑了一下说:“少小年挺能攒事呀!”
这意思是不满的。
我说:“老巴,我确实是帮过我几次,拿过事儿,我们兄弟干什么,这个您也管吗?”
老巴说:“没有,就是恭喜一下,这红包拿着,不多,一百大洋。”
我说:“你少扯犊子,骂我是吧?”
老巴说:“真心的,好了,我想说的是,别太张扬了,没好处的,先出头的椽子,先烂呀!”
赤裸裸的威胁?
我没理,起身去德庆行,看看瞎眼于,可别死在哪儿,毕竟年纪大了,还喝了那么多酒,到时候我就理不清了。
这瞎眼于坐在客厅喝茶,人挺精神的。
我进去,他就是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