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命运……又是命运！”忆无情很是烦躁，“命运是什么？有何意义？”

“命运只能由自己所掌握，何来注定！”

“那……她为何心甘情愿离开？”忆无情逐渐平静下来，又问。

慕怡萱方才的情况，就像已经事先知道很多事一样。

很是奇怪。

【这是她的选择。】

“那她为何知道自己该如何选择？她又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忆无情心中带着一抹烦躁。

【冥冥之中，自有定义。】

闻言，忆无情眉头一挑，“这一切都太不对劲了。”

“在我永恒界，她竟然能在我眼皮底下消失！”

“慕怡萱方才手中的力量，很微弱，却能造成如此可怕的裂缝。”

“甚至连清璃，还有你的九霄战场，都无法将她控制住。”

“至高法，何时也无用了？”

“这些，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个解释？”

在永恒界，竟然还能有人在他的地盘动手，这样的人，除了无上禁忌强者，也没有其他人了。

慕怡萱的那抹力量太过诡异，让忆无情很是不解。

但，九霄战场的失效，让忆无情联想到了一个可能。

系统。

忆无情话一出，系统陷入了一小会的沉默。

下方的冷清璃三人看着天空中一动不动的忆无情，有心想要安慰，但却不知如何安慰。

“让他静静吧。”冷清璃轻叹一声，脸上满是自责。

方才自己竟然被时间所抑制住了，没有一时间没有立即挣脱出来。

慕怡萱才刚刚突破神主，为何会这么可怕？

这力量不太对劲。

“系统，为何不说话？”忆无情眸中精光一闪，开口问道。

【宿主……抱歉……】系统的声音带着歉意。

听到此话，忆无情心中顿时明了。

这一切都是她的安排。

系统果然不简单啊。

“这次，你竟然算计到我身边人头上。”

忆无情的声音仿佛裹挟着寒冬的冰碴，周身的气息有些阴沉。

【宿主…… 我…… 我……】系统那娇弱的电子音此刻充满了颤抖，带着难以掩饰的慌乱与紧张，就像一只惊弓之鸟。

【都是我的错，是我把一切都告诉了她…… 也是我安排她离开你的……

但请相信，她绝对不会有事。

我已经做好了周全的计划，到了关键时刻，她一定会出现，给我们提供帮助。】

听到这番话，忆无情眸光一闪，随即发出一声充满讥讽的冷笑：“呵呵，没想到，连我也被你算计得死死的。

有些事，本可以好好商量，你却选择对我隐瞒。

原来在你眼里，我不过是一颗任由你摆弄的棋子罢了。”

“不是的宿主！” 话音刚落，一道虚幻且小巧的身影瞬间出现在忆无情身侧。

她那半透明的小手慌乱地摆动着，尽管看不清五官，但周身散发出来的焦急情绪却如实质般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