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傻乎乎的，但是脑袋还算灵光，小心思也挺多的。

“对了，我问你件事。”忆无情走到凰九歌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

“说吧。”凰九歌瞥了他一眼。

“先去坐下。”忆无情拉着她走到凉亭之下。

“主人还没醒呢，我还要守着。”凰九歌说道。

“没事，她衣服我已经帮她穿好了。”忆无情摆摆手。

随后，他压低了声音，问道：“你的那个心头羽……到底是怎么回事？”

闻言，凰九歌愣了一下，随后别过脸去，低声道：“你不要多问，也不要多想。”

“我当年只是看你可怜，一直被主人追杀，所以才把心头羽给了你。”

“也怪我当年还小不懂事。”

“那……你要拿回去吗？”忆无情试探性问道。

“我……”凰九歌有些生气的看向忆无情，“我之前都说了，既然给你了，你就拿着！”

“反正，你别多想就行！”

说到这，她平复了一下心情，撇撇嘴道：“说起来，你这个臭流氓，是不是也对我有了邪恶的想法？”

“不是……你诽谤我干嘛！”忆无情不满道：“我可是正人君子，若我真是小人，流氓的话，现在的道侣早就多得数不胜数了。”

“切，谁知道是不是你眼光太高了，只看得上我家主人这般相貌的女子。”

“或者说，你就喜欢修为比你高的，年纪比你大的……”

“不是……你……”忆无情老脸一红，“你几个意思啊，老子怎么可能是这种人。”

“急了。”凰九歌抿嘴一笑，目光中带着几分得意。

终于被自己说中了吧？嘿嘿。

“额……”忆无情眸光微动，随后笑道：“我想沐浴。”

“那你去啊，我又不拦着你。”凰九歌随意道。

“嗯……但是，你的职责，不就是替我沐浴更衣吗？”忆无情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这……”凰九歌俏脸一红，斥道：“你又不是主人，我才不会帮你！”

“我是凤凝霜的夫君，也算是你男主人了。”忆无情笑道。

“这……”凰九歌一时无言以对。

他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那……你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准备热水。”凰九歌边说边慌忙起身，脸颊上不经意间浮起了一抹红晕。

“不必麻烦了，我们去那边的温泉不就好了。”

忆无情轻轻一笑，手指优雅地指向寝宫右侧，那里藏着一片只属于凤凝霜的秘密天地，但似乎也有凰九歌的痕迹。

温泉是两女私有的，所以比较隐蔽。

而且帝宫之内，在忆无情来之前，住着的也只有凤凝霜与凰九歌。

其他人，若无大事，不可上来叨扰。

就算有事，也要先汇报，被允许的话才可上来。

“那可是主人私有的温泉。”凰九歌的声音里透着几分犹豫，眼神闪烁不定。

“怎么？我没资格享受一下吗？”忆无情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这……倒也不是，只是……”凰九歌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妥协了，“好吧。”

忆无情闻言，嘴角的笑意更甚，她站起身，一步步逼近凰九歌，眼神中带着几分挑逗，

“那，你得执行自己的义务，帮我搓背哦。”

“什么？！这绝对不行！”凰九歌的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连连摆手，“要是被主人知道了，我可就惨了！”

“别急嘛。”忆无情轻笑一声，仿佛看透了凰九歌心中的小九九，

“这么说，你心里其实是愿意的，只是怕凤凝霜发现，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