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看起来很普通。”
“是挺普通的。”
“这东西真有可能是帝君的圣物?”
“这,要看怎么来定义圣物。”
“这话怎么说?”
“就是这个意思。”
“嗯?”
“比方说,帝君珍爱的宝物,那是帝君的圣物。但如果只是帝君随手摸了一下的凡物,还是圣物吗?”
“如果算,帝君走过的路,算不算圣物?”
“啊,这,理论上来说,应该,不对,我。”
“哈哈,这个比喻倒是有意思的很。”
“如此说来,没有实质证据,这东西只怕根本无法断定是否与帝君有关。”
“且慢,先看看此物是否有不凡之处。”
“这如何检查?”
“刘兄不是修行者吗,直接用真元感受一番便是。”
“倒也是,稍等。”
“并无特别的感觉,又好像有一点感觉。”
“你这是什么屁话,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怎么还有感觉,又没有感觉。”
“这东西并没有感觉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好像确实比一般的柳枝,嗯,生机勃勃。”
“按照常理,柳枝一旦被折下来,生机会有一个明显的流失过程,不可能有这样强烈的生机。”
“这只能说明,要么柳条是刚刚折下不久,要么就是有什么玄机。”
“原来如此,不过这个年月应该不是柳条抽芽的季节,不可能是刚刚折下来。”
“此言差矣,若是高山之上,不论山花,还是柳枝,都会被山下要晚许多。”
“算算时间,这段时间正是高山柳条抽芽的时间。”
“好像确有此事,这么说,此物看不明白。”
“看不明白。”
贵族们纷纷上手,很多人都亲自试探了一番,可没有一个人敢断定这东西和帝君有关。
也没有人敢断定,这东西和帝君无关。
他们虽然不似冉国国君那般需要想那么多,可面对所谓的圣物,大家无一例外,选择了装糊涂。
看不懂。
可能是。
也可能不是。
总之,你要问,我们只能说拿捏不准。
当众人全部看完后,宝盒再次回到冉国国君身旁。
冉国国君问道:“诸位爱卿可能确定,这是帝君圣物?”
“禀君上,我等看不出来。”
“或有可能,也有可能不是。”
贵族们的回答非常统一。
这个回答,冉国国君并不满意。
他想要的是准确的答案,而不是一个他自己提出来的答案。
冉国国君脸色阴沉,正打算说些什么,一位宦官俯身凑到冉国国君耳畔,低语了几声。
周围的众人并未听见说了什么。
但冉国国君听到后,突然笑了起来。
他玩味地看向颜丹,似笑非笑道:“颜丹,寡人给你最后一个机会。”
“你确定这东西是帝君圣物?”
颜丹愣了一下,看了看态度大变,自信无比的冉国国君,又看了看那位刚刚说话的宦官。
宦官很年轻,二三十岁的模样,清秀不凡。
面对颜丹的注视,他微微一笑,还有些许娇媚。
“咳咳。”
不等颜丹想明白对方的来历,那宦官轻轻咳嗽两声,一个物件自右手掉了下来。
那是一个玉佩。
造型别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