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婉清早已是殿下的女人。”

说着，她执拗的想要去触碰顾云，不愿意继续在这一话题上深入。

顾云摇头，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脸颊：“你将这当成一种职责吗？”

“勉强自己并不好，如果婉清姐只将这当成是一种职责，想要完成月娆的嘱托，其实我可以采用更柔和的方式帮助你。”

他神情真挚，不似作伪。

似是东方婉清点头，他便会直接躺好，任凭取用。

可——

东方婉清心中触动，对上顾云认真的目光，心头微颤。

沉默片刻，终于轻叹一声：“殿下……其实，婉清并非勉强。”

她终于鼓足勇气。

一切感情的起始，永远都是好奇，她东方婉清就对顾云非常好奇。

他为何能得到公主青睐，为何能让诸多女帝相随，为何能得到陛下这般重视。

她缓缓靠近顾云，声音轻柔：“七百年来，我从未对任何男子动心，一心只求大道，辅佐女帝。”

“可……自从与殿下那一日后，久久不能忘怀。”

她顿了顿，似在斟酌措辞，最终低声道：“常、常，对月自……。”

顾云眼眸微眯，有些分不清这番话中几分是真，又有几分假。

但无论真假，东方婉清的欲望却都是真的。

从无情那里得到的几种情绪感知，让顾云的判断很是准确。

如今的东方婉清，“爱”之意三分，“欲”之意七分。

此事强求不得，但可循序渐进。

东方婉清见他沉默，以为他如今红颜众多，不愿与自己薄柳之姿，又兼泛泛之交，多费时间。

便微微垂首：“若殿下不愿，婉清绝不强求……”

话未说完，顾云已俯身吻住她的唇。

“唔……”

东方婉清瞳孔微缩，身体瞬间绷紧，但很快便在顾云的温柔攻势下软化。

与以往的不同，这一次，她能从顾云身上感受到真情实意。

她生涩地回应着，双手无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衣襟。

“婉清姐，我希望，你能投入其中，莫要强自欢颜。”

“既然陛下和婉清姐都选择了我，我就会对婉清姐负责！”

良久，唇分。

顾云双手搭在东方婉清的肩头，认真开口：“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怎么可能让你逃掉！”

“婉清姐，接受命运吧！”

原本温润如玉的气息忽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邪里邪气的痞气。

东方婉清的唇边勾起笑意。

“那就请殿下多怜惜！”

“自然，婉清姐的唇，比想象中更软。”

“婉清姐的腰，比感受中更细。”

“我可不舍得乱来。”

东方婉清面颊绯红，羞恼地瞪了他一眼：“殿下莫要取笑……”